虽然家丁已经倒下八、九个,不过仍然还有十一、二个之多,少女和老者毕竟都属于体力比较弱的人群,家丁们也是看准了这一点,采取了游斗的策略,尽量不和他们近身接触,只是每当两人要闯出包围圈时才冒着受伤的危险3、4个人同时向两人进攻,以求将两人逼回包围圈,想以这种方式耗尽两人的体力,最终反败为胜。
这些家丁竟然隐隐有了一些粗陋的战阵之法,也许是他们在长期的保镖生涯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也许是平时配合惯了,歌女两人被他们弄的狼狈不堪。
少女大恨,要是自己有武器在手何至于此,被几个家丁护院就逼得如此狼狈,只要有一把剑,哪怕一把匕首也好,自己就能将这些杂鱼一剑一个,全部杀光想来也用不了一柱香时间。
现在自己手无寸铁,就像没有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竟被这些犬类欺负。虽然自己每每瞅准机会就会击打在这些大汉鼻梁、咽喉、太阳穴、檀中、胯下等要害部位,可是由于自己力气小,往往一个部位要连续击打几下才有效果,而通常自己击中一个部位,马上就会遭到几个人从不同方向而来夹击,逼得自己费尽心思才能堪堪躲开这些攻击。
这样一来,自己总要冒险几次逼近同一个人身边才能放倒一个人。一次次面临险死还生,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师傅曾经不止一次对她说过的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叉眼……插喉……撩阴腿……”刘厚既像个武术指导又像个现场解说员,在一旁说得起劲。“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发扬了萝莉的优良传统,身轻、腰软却怎么都推不倒……”
潘浚和费祎看得面面相觑,世子又开始发疯了,特别是费祎,以前在成都时从来没见过刘厚有过这种轻狂的表现,来到荆州,却连续两次这样了,难道这才是世子的本se?
正当费祎考虑着怎么给世子做思想教育工作,好使他恢复沉稳的作风时,场上发生了变化。弹琴老者因力竭动作慢了半拍,没躲过三个家丁的围攻,率先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歌女左右支拙,独木难支,很快就被一个家丁一掌拍在肩上,也倒在地上。剩下的8个家丁呼啦一声就将少女包围在中心。肥猪大叔狞笑着挤进包围圈,弯腰伸手就要摸上少女粉嫩的脸。
刘厚哪能让他如意,只见他大吼一声:“禽兽,住手!”人马上飞奔了过去。同时心里想,这句话怎么感觉这么熟耳,难道这是经典英雄救美戏里必定会出现对白之一?终于轮到我上场了,哥终于可以扮演一回英雄救美戏码的男主角了,哥我容易吗?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刘厚平时勤练武功,身体素质不错,一声大吼尽得张飞真传,这一声吼将肥猪大叔的手僵在空中,离歌女的脸只有一寸远。
“谁?谁?谁?是谁敢坏我好事?”肥猪大叔站直了身子,嚣张的道。
“还有王法吗?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就给你们这样当街强抢了。”刘厚冲到人群前,见歌女暂时不会受到侵犯,于是停了下来又开始贫嘴了。
“小子,你要做架梁子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小心你的小命。”肥猪大叔拨开围成圈的家丁,气势汹汹地走到人群外,看到一个半大小子不由得一愣,什么时候荆州城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小子敢管自己的事了?
“我有一个梦想,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带着一班恶仆,牵着几头恶犬,横行乡里,强抢民女。可少爷我都还没实现我的梦想,你tm的就抢在我前面干了我想干的事情了。你tm的真有种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刘厚将肥猪大叔的话现炒现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