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音羞红脸趴在他肩头,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栋大厦地下车库,霓音还疑惑怎么不是去酒店,贺行屿带她下车,就到达顶层的一栋复式别墅。
这是贺行屿在广市的房子,平时他来这里出差都在这里落脚,里头被繁华霓虹夜景染亮的是冷淡的诧寂风,房间很干净,他安排人今早进来打扫了,还添置了女士物品。
贺行屿带她录入了指纹,让她以后来广市就住到这里,霓音笑笑:“那以后你在我常出差的城市都买套房子吧,这样到哪里我都有的住。”
贺行屿揉揉她的头,“全国挺多地方我都有房子,你看看还想在哪里住说一声,我让人去安排。”
“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买房亏本的。”
男人无所谓道:“我们自己住,不用管亏不亏本,又不缺这点钱。”
霓音想到了今晚和恒意远说的话,莞尔:“果然,只有我老公才养得起我。”
只是此刻房子不是重点,贺行屿没心思和她多说,提着行李,一边把她抱起往楼上走,进到卧室,把行李搁到一旁,他扣住她的腰就放肆吻了下来。
终于在他们的一隅天地,无需顾及其他,俩人在车上压下的火再度燎了起来。
贺行屿吻得又疯又烈,霓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断断续续泻出。
后背陷入柔软,贺行屿倾覆而来,霓音闭上眼睛,谁知道想象中的新一轮窒息没有来临,睁眼就看到男人停在上方,懒洋洋问:“说说看,还认不认得?”
“什么……”
他似笑非笑:“不是说半个月没见,要不认得人了,不认得我还敢让我亲?”
霓音面颊染上红晕,抱住他脖子撒娇:“当然认得了,你是我老公。”
她盈澄的眸看向他:
“我好想你了,贺行屿。”
“真的?”
“真的……”
她黏糊糊说想他,贺行屿心头冲上柔意,星星点点的吻落了下去,嗓音喑哑:“宝贝怎么这么
会撒娇,嗯?”
他莫名想到从前,心底不受控冒出醋意,吻得更深:“是不是也和别人这么撒娇过?”
空气稀薄,霓音被勾着回应,思绪也断断续续:“没有,只在你面前这样……”
之前和宋詹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没能在他面前这样放松而自然,是和贺行屿结婚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黏人这么娇气的一面,她不需要装乖巧装懂事,哪怕骄纵一点贺行屿也能全然容纳。
他咬她的耳垂,低声道:“不想让任何人觊觎你。”
霓音耳根软,“就算觊觎,我也只是你的……”
现在从内到外,满心满眼,不都只装着他一个人,他的爱太满,让她哪还能看得到别人。
甜言蜜语了会儿,未曾想有其他事来打扰,霓音突然接到季璇的电话,她接起后收到命令,得去处理点工作。
“那你先去洗澡?我要去打几个电话,还没卸妆呢……”
“嗯。”
他起身,把扯松的领带拿下来,拨弄衬衣纽扣,霓音托腮看着,贺行屿垂眼见此:“敢看了?”
以前羞得都直接转身。
霓音轻哼:“看我老公,又什么不好意思的。”
霓音发现贺行屿这两周虽然工作忙,但明显没放松健身,每一肌肉都利落流畅,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她忍不住夸了句,贺行屿反问:“今晚不是在其他地方饱过眼福了么。”
她疑惑,他神色淡淡:“今晚直播间的男模那么多。”
霓音笑:“你今晚直播都看了啊?”
“嗯,看你挺开心的。”
霓音发现这人今晚就是个大醋缸,主动亲他:
“我和他们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觉得我老公身材最好。”
把人哄好,贺行屿眉眼松动几分,只道:“忙完进来浴室找我。”
“……”她才不要自投罗网。
面红耳赤把人赶走,霓音去忙碌,过了会儿她忙完犹豫了下,故意拿着衣物去了客房的浴室。
半晌门口响起敲门声,“音音。”
“干嘛。”
“……锁什么门。”
她就知道这门防对某些人的虎视眈眈了,悠然道:“我洗澡呢,你不许进来。”
在门外的男人脸黑。
霓音悠哉悠哉洗澡完,又美美地敷了个面膜做了套精致护理,在里头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外头静悄悄的,霓音走到书房,看到贺行屿在里头工作,倒是一反常态,很淡定。
她走了进去,狡黠弯眉:“我好了。”
“嗯。”
什么叫嗯?
见他头也不抬翻看文件,她努努嘴:“贺行屿,你忙完了吗?”
“没有。”
“那你还要多久?”
“不知道,你等着吧。”
这人是故意报复她的对吧?!
霓音气鼓鼓,“那你今晚不许睡主卧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就被攥住,她一把被他强有力拉到怀中,锁住身子,黑眼炙烈看她:“就许让我在外面等你这么久,怎么你等我就不行?”
霓音傲娇笑:“怎么了,我就这么双标……”
欠收拾。
随后他强势抱住她起身,往卧室走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两人再度吻在一起,心头情愫经过一晚上的堆叠已然到了最高处。
空气中都鼓动丝丝缕缕的旖旎。
如一朵清丽的小玫瑰在暖室中逐渐盛放,馥郁芬芳。
她被他逗玩,不自禁软声唤他名字,谁知半晌男人停了下来,平静道:“好了,睡觉吧。”
小姑娘懵了,“嗯?”
他笑意转瞬即逝:
“不是说最近在调养身体,要清心寡欲?”
这套说辞明明是之前她故意招惹他后,她一阵言辞拒绝的,谁知道今天反过来了。
都一个月了,霓音心都被勾起来了,哪能停下,轻咬红唇小声道:“中药都已经喝完了……”
“那不行,音音身体本就虚,还得要好好调理。”他淡声道,“所以我今晚就没买套。”
没买???!
霓音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过分,没买还逗她,眼尾洇红咬了口他肩膀,“我不跟你好了。”
她都快要气哭了,要起身,谁知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重新摔入他怀中。
他低笑声落在耳边,男人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盒子来,声音伴随着吻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