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璃看着清则世,也知道清鸢婕的事情,作为清鸢婕为数不多的朋友,孙璃没有上车,而是准备劝劝清则世。
待到清则世来到众人面前,他愤怒的说道:“你们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说,帝都的谣言是不是你们的主子秦牧散布的!他不仅害死鸢婕,夺我孩子,还造谣抹黑于我,简直是皇家之耻!”
艾橦听到清则世的话,立马道:“则世兄!君子无理,口不开!一切都是你的臆想,而且当街侮辱皇亲,你我熟读大夏律法,你也知道下场会如何!”
孙季此时也说道:“则世兄!你我熟读圣贤之书,也知谨言慎行,口无遮拦只会让自己深陷囹圄,慎言!”
清则世可管不了那么多,如今自己散布秦牧杀人取子的谣言已经满帝都都知道了,要是秦牧现在动自己,那只能说明秦牧是承认了,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可事情往往没有清则世想的那么简单,秦牧之所以没有动他,还是时候未到,老话说,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癫狂。
“嗯,你们都是秦牧的狗罢了,自然帮着他说话!”
艾橦面色阴沉的说道:“清则世,我念你我都是天子门生,不与你计较,但你也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艾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艾家和秦牧的关系,他的护卫和你的姐姐走的近,你也和这乡野村姑打的火热,她和她的哥哥只不过是看上了你艾家的家世罢了,她久住锦王府,谁知道有没有为秦牧暖榻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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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橦听到清则世诋毁齐娴,愤怒道:“清则世!你若在诋毁娴妹,休怪我不客气!”
孙季此时也说道:“清则世,枉你还自称读书人,岂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孙璃在一旁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清公子,鸢婕的事情我知道对你的打击很大,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应当为了鸢婕好好活下去才是,却不该如此堕落。”
清则世看向孙璃道:“你知道什么?秦牧恶行帝都众人皆知!仗着自己为天家胞弟,为非作歹,若他没有王爷这层身份,你们还会为他辩解吗?”
秦牧的事情,孙璃也是知道的,不过后来的事情她也知道,看着激动清则世,孙璃还是开口道:“清公子,锦王殿下年轻时是做了些混事,不过如今锦王洗心革面,他做的事情,你也知道的,为何你就是抓着之前的错误不放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先帝在位时也犯过错,后得祖父进谏,才让大夏更加繁荣,你身为臣子,不应当抓住锦王的错,应该进谏,让锦王殿下改正才是!”
孙璃说的也有道理,作为臣子,你确实有义务去纠正上级的错误,而不是一味的抓着不放。
可清则世哪里听得进去,他满脑子都是秦牧杀人取子的画面,面对夺子之仇,他岂能放下。
“孙璃!你不是与沈家有婚约吗?怎么?你也想为秦牧暖榻侍寝?当看你的身体,就怕秦牧看不上你!”
“住口!清则世!休要诋毁我姐姐!”孙季愤怒的大喊道,孙璃从小就很宠自己,他怎能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姐姐。
孙季说完,便拎着拳头和清则世打了起来,虽然孙季也是读书人,可他可是有一个行伍的大哥,整个帝都的学子中,能打的没有比他有学问,有学问的没有比他能打的。
孙璃看着挨打的清则世,虽然自己弟弟为自己出头,她很高兴,可毕竟对方是宰相家的公子。
虽说他们孙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但毕竟孙礼文已经退役,她的父亲又不在朝中,面对宰相,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季儿,快放开清公子,大哥教你防身术可不是让你恃强凌弱的!”
孙季听到姐姐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恶狠狠看着清则世道:“清则世,倘若在让我听到你帝都我姐姐,我打不死你!”
孙季回到孙璃身边,孙璃帮他整理衣服,嘴上还念叨着“不可如此冲动的话语”。
清则世看着孙家姐弟,又看到看戏的人脸上那戏谑的笑容,顿时感到脸热不止。
于是他起身,便朝着孙家姐弟冲去,他势必要讨个说法。
艾橦看到清则世朝着孙家姐弟冲去,立马大喊:“孙兄,孙姐姐,小心!”
孙季回头,看到冲过来的清则世,立马挡在孙璃面前。
清则世一头便撞在了孙季的身上,就算孙季在能打,也终究是一介书生,怎能承受的住清则世这奋力的一撞。
孙季被撞后,又撞到了身后的孙璃,孙璃本就体弱,身子由于长时间的病症,显得瘦弱,这一撞,她整个人便飞了出去。落到了穿城而过的溧水河中。
“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