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川拿出一枚药瓶,塞到鼻子处狠狠的吸了一口道:“嗯,将这些木桶统统滚下山坡,让大夏的侵略者尝尝我们的厉害。”
随着服部川的一声令下,无数木桶被推下山坡,木桶顺着山坡滚下,尽头是一处翘起来的悬崖。
木桶飞出悬崖,朝着底下的阵地砸去。
秦牧和小山君感受到了危险,秦牧抬头看去,无数木桶从天而降。
“所有人退出阵地!快!”秦牧一边大喊,一边朝着福船的方向跑去。
大夏将士听到秦牧的喊声,立马往回撤。
可还是有一些太深入的士兵没来的及撤退。
木桶落地碎裂,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伴随的刺鼻的味道,那些没来的及撤退的士兵,顿时感觉头昏脑涨。
脖子犹如火烧般,接触到绿水的士兵,皮肤瞬间被灼伤溃烂。
服部川看着倒下的士兵,不由大笑道:“哈哈哈哈,知道我服部川的厉害了吧!多么美妙的惨叫声,多么美丽的画面!”
属下看着近乎癫狂的服部川,只能附和着大笑,服部川喜怒无常,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当成实验品。
绿水朝着岸边流了过来,这种计谋,秦牧在熟悉不过了,除了服部川,就没谁了。
秦牧下令回南岛,如今内岛的海岸阵地都是绿水,他不能让将士们冒险。
回到南岛,一些撤退的有些慢的士兵,开始出现咳血,全身发热的症状。
邬浅易直接设立了隔离区,他怕这种毒会传染。
秦牧稳坐大帐,心里却十分烦躁,自己前世的仇人就在对岸,却无法报仇。
小山君能感受到秦牧的烦躁,乖巧的趴在秦牧的身边。
远在大夏的陆心纨似乎也被秦牧的心情所影响,有些烦躁。
“主母,您是否有什么烦心事?”泠看出了陆心纨的烦躁问道。
“泠姐姐,没事,就是有些烦躁,好像是罐子哥哥那边遇到了什么困难。”陆心纨压制住自己的烦躁感说道。
泠为她倒上一杯花茶,虎妹妹也感受到了他的烦躁,主动过来贴贴。
陆心纨摸了摸虎妹妹头说道:“我没事的,多谢你们的关心。”
自从秦牧走后,陆心纨比以往都要担心他。
“主母,不然就给主子写封信吧。”泠开口道。
陆心纨犹豫了一下,她不是不想写信,而是不敢写,她怕会打扰到秦牧。
父亲以往出征,母亲也会担心,可母亲却从来没有给父亲写过信,说是怕打扰父亲。
泠看出了陆心纨的犹豫,还是鼓励陆心纨写。
在泠的劝说下陆心纨还是写了信。
三天后,秦牧的大军还是没能登上内岛,服部川为了阻止大军登岛,每天都会投放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