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摇摇头:“外祖父他们从来没有上门拜访过,早就断了往来,我曾经旁敲侧击问过父亲,大约只是普通的庄户人家,或者,早已死去吧。”
“不像。”萧玉绝指节无意识的扣了扣,“血痕看着像是……地形图。”
“啊?”白若离一怔。
萧玉绝将那布条摊开,随意取来笔墨,便绘出一幅与血痕看起来有六成相似,但却截然不同的山河地图!
“这是……”白若离辨认出了这是地图,但却仍是疑惑不已。
“上头的标记是军中专用。”萧玉绝啧了一声,“你这出身,莫非还有什么玄机不成?否则你母亲从何得来这样的军中机密?”
白若离思量片刻,还盈着泪水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也就是说我能够根据这幅地图的线索,得到一些证据,或者是得到母亲生前留给我的遗物?!”
甚至,可能靠着这个寻到外祖家,也就是她真正的亲人那里?!
萧玉绝的目光在白若离手中的簪子上停留了片刻,沉吟道:“单靠这一块小地图可不够,你母亲是否还留有其他遗物?”
白若离立刻开始翻找。
萧玉绝提笔,给白尚书府上送去了一封信,询问是否有其他遗物。
信使匆匆离去,白若离与萧玉绝则将所有的遗物都翻找出来,一一检查。
这些遗物大多是些首饰、衣物,以及一些日常用品,看似平常无奇,但每一件之中,都暗藏玄机。
白若离在萧玉绝的教导下,小心翼翼地打开每一件遗物的机关,取出里面的遗信。
这些信件内容大同小异,都是母亲对她的叮嘱与祝福,但每一封信上的血痕,却各不相同。
萧玉绝将所有的血痕一一绘出,渐渐拼凑出一幅完整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