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只是一个心机侧妃,否则若是白清微在此处,定然又要伤心欲绝,觉得生活无望了。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男人会强硬的让她转过身去。
好在,萧玉绝迟疑一瞬,没再强行让她转头,否则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咬着唇,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敬业的女人了,哪怕疼成这样,也只是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如同委屈的小狗,可爱又可怜。
而不是如同街头犯病的乞丐,可怕又可厌。
模糊间,只觉男人握住她的手,轻哄道:“不怕,解药很快就来。”
他难得温柔,明明在不久之前的宴会之上,她还为这个男人的温柔取针而感到失神不已,而如今,那份心头莫名的感触已经全部都被恐惧取代。
他的温柔只不过是天边的云,水里的月,只要风轻轻一吹就消散了。
过久的疼痛逐渐转变为针扎一般的感受,耳朵嗡鸣一片,不知不觉之间,她的身子被扶正了起来。
脸上的汗被细细的拭去,那不算好看的表情暴露于萧玉绝眼中。
萧玉绝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