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禾听完时彦这样说,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
又问道。
“办一个标场很难吗?为什么还要去问别人。
这不就是随便租一个地方,拉来翡翠就行的事嘛!”
……
时彦的脸上挤不出来一点表情,开标场可不简单!
别说标场了!就是他的矿场,每年投资最少也是上亿华夏元级别!
只有交了好几个亿华夏元的税金和保险,才能经营妥帖。
别人的原石有一大部分在北缅的公盘上去走一圈,才能流入市场,他这边省去了这个环节,其实已经动了不少人的蛋糕了。
如果他现在再开私盘,光是前期准备,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都跑不下来。
他要有人脉、有这方面的资源,还得要让人都知道,把他要开私盘的事宣传出去。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估计他们又要被一些人记恨上。
翡翠这个市场,本来就是僧多肉少,同行之间竞争压力也很大。
不少人表面是朋友,背地里还能在求神拜佛盼望着对方倒台。
也就是时彦傻人有傻福,这市场上为数不多的好人都被他们碰见了,当然,那些穷凶极恶的坏人也被他碰见了。
见时彦又不搭理他,朱景禾一拉时彦。
“这点小事,交给我办了!
你就告诉我准备在哪办标场就行!”
时彦的心中忍不住狂跳,但表面上还是维持了淡定。
“这……也太麻烦你了吧!
我就在中甸开一个就行!正好有一部分原石要去魔都,与其空一趟车回来,不如把我仓库囤的那些也都带来!”
“你……是说,你不光要买翡翠,还在不停地买翡翠?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朱景禾听见时彦这样说,不禁心道他是个神经病。
人家要不就买东西,要不就卖东西,怎么还有人一边买东西,一边卖东西?!
时彦故作深沉地对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