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会切,这个真不会。”
这倒不是他推辞。主要是,他连刀都没怎么拿过,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切的。刚才虽然是开了鸡,但他只是用神器的功能来处理外面的“皮”。如果这只象鸟还没杀,他还有办法处理杀鸡。
但切肉是技术活,他是真的不会。
“等下等下。”知道商洛确实不会,朱先烯给他打圆场,“商洛忙得很,好不容易休假,让他吃饭就行了,别让他又忙着切鸡。我找个闲人还得刀法不错的就你了!文鸳,你来切。”
“哈?”文鸳愣住了,“我不闲啊,我也挺忙的。”
“我看你一天到晚都不动。”
“我那是站岗啊!你让我站那不动的!我动了那还叫站岗吗?”
“诶呀,你刀法好。我记得你有一把家传的御林军大刀啊对对对,就是进门的时候搁在门口那把。拿效力过沙场的宝刀来切刀,辛弃疾写过那: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在座的各位都是辛弃疾的同行,就应该来点军人的豪气是吧?”
“啊这.确实那我切?”
“对啊,你切。”他走到文鸳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比文鸳要矮一点,拍他肩膀的时候还得抬手,“你看这么多人面前,露个脸多好。别和你师父似的一天到晚闷着。多学学你自家的家风,另尊祖父和尊父大人的人缘都很好。”
“啊!明白,那我就献丑.哦不,那我就献宝了!这个鸡是宝。”
他进门的时候把背上背着的刀卸了。那是他带到学校练习用的刀。
把刀拿来切肉之前,他先带出去把刀拿去洗了一下——这把刀虽然平时保养得很好,但毕竟是要切肉的,过水洗一下他自己也放心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