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其他追随者们纷纷表示不满。
“怎么就抓她一个?我们呢?”
“呜呜呜我们也想被关起来。”
“肃静!不准质疑!”姜律大手一挥,正义凛然道:“此人我近距离观察多时,奶是胸有沟壑,大瓷大杯之人,不会说谎,再加上我对其得心硬手,最适合当污点证人。”
见这个连东王公都敬让三分的年轻人动了真火,他们这才安静下来,不敢多嘴。
“姐夫这样有什么道理吗?”东王公小声询问。
姜律一语双关:“顺手而已。”
这时,薛勇和王刚表情复杂地走到了姜律面前。
“姜兄.你怎么会.”薛勇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的是,原来姜律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样落魄,而是一个有志青年,可难过的是,如果对方是条子,以后就不能一起吃喝嫖赌了,这是犯错误的事。
而王刚就现实得多了:“姜兄,兄弟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居然是.我们在这里的事,不会?”
姜律摆摆手,让他们放心:“没事,伱们事后别说自己来过就是了。”
王刚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只是薛勇的表情更加惆怅了。
“那么,有缘再见。”姜律冲他们二人点点头,就要去拿自己的嘴巴,然后带上东王公和红姨回执法局了。
但刚走出几步,他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语重心长地道:
“不过哥还是要劝你们两句,以后像‘一颗金丹化元婴’那种地方啊,还是少去为好。
现在扫黄不像以前了,都是大数据扫黄,根据你经常浏览的网站啊,一些消费记录啊,就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你们以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殊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一双无形的大眼睛在注视着呢。”
“呃可是姜兄你不也.”薛勇略带质疑。
“我跟你们能一样吗?虽然享受的服务一样,但你们是奔着享福去的,而我是为了暗访取证懂吧,性质就不一样。”
“原来如此。”王刚若有所思:“那只要我想办法做一个能够证明我是在暗访的证件,我是不是就能”
姜律欣慰地笑了:“妈的你也跟我走一趟!”
执法局,监管室。
“你们说,姜宝究竟干什么去了?”表演者面色凝重地开口,打破了死寂的氛围。
自从他们被分开审讯过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姜律。
这都快一晚上了,他们都担心姜律会不会已经被处以极刑了。
毕竟他那张嘴,很有可能给他自己招惹到大麻烦。
“不知道。”镰刀沉着脸,心里也满是不安:“我问了这里的看守,他并没有被关到这里的其他地方。”
只有金瑶,依旧内心安宁地打着坐,进行着修炼,也没有参与到两人的讨论中。
黄秀娥则乖巧地趴在她的腿上,看模样似乎已经睡着了。
没了姜律作为粘合剂,四个人完全就像是或者说本来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难以交流,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突然,监管室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厚重的铁门蓦地被从外推开,一个戴着手铐的中年人被推搡着送进了监管室,正巧关押在他们隔壁的房间。
此人不是别人,当然正是东王公。
“可恶.可恶明明是一起被抓来的,混蛋姐夫,凭什么她就能被关在酒店,用我的钱住最好的包房,还能泡温泉,我就非得被关到这种地方来.”
想到红姨被姜律安顿在酒店,而自己就要真的来坐牢,东王公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镰刀和表演者冷漠地注视着这个一身煞气的中年人,不禁猜想,这是个杀人犯还是抢劫犯?
而感知到了两人审视的眼神,正有气没地方撒的东王公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尽力在不暴露任何实力的情况下表现了自己凶恶的一面。
“再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
表演者眉头一皱,零帧起手:“你装你妈呢?”
“算了。”镰刀拦住了他:“狗咬了你你还要咬回去吗?”
“哎哟,你们很猖狂啊!”东王公怒极反笑,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难得有这种能够放下身段的机会,东王公也是来了兴致:“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看我不操死你们的嗯?”
他还没骂完,却是惊鸿一瞥,瞥到了正在专心练功的金瑶。
那有些陌生,又十分熟悉的面容,如同一颗子弹,从数千年前射出,打在了他此刻的心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