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诸多怪物,哪怕是那棵战争之树倒地都不如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烧成了骷髅架子令他们感到恐惧。
人,总是因为其他人的死亡而悲切、恐惧。
即使那个其他人,是陌生人也是一样。
可却又可以无视亲人的死亡。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过渡羁绊。
也许这就是……
人?
亚瑟不知道这种复杂到令人挠头的问题,但他知道这位警长和嘉尔山镇的其余警员、巡警在恐惧什么。
不过,亚瑟并没有给与解释。
因为,他知道这对他更有利。
畏惧有时候真的会让人更有动力。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也确实是需要依靠对方。
毕竟,为了潘德拉贡,他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魔药学’……基础中去。
‘‘魔药学’很难,但是基础应该不难吧?
以我的天赋,说不定一次就能成功!’
带着这样的想法,亚瑟走向了‘尤弥尔庄园’的主建筑。
而就在亚瑟全身心投入‘魔药学’中时,内湾某处隐秘之地。
一颗颗骷髅头被堆砌成三角形,眼眶牙齿全部向内,一颗落着一颗,直到最上边一颗骷髅头是平躺着的。
一根蜡烛插在骷髅头的眉心之上,燃烧的蜡液滴滴滑落,浸润着下面的骷髅头。
给这颗骷髅头带来了一种如玉般的感觉。
一只枯瘦的手掌细细抚摸着骷髅头上的蜡液,嘴里则是不停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预言中‘死亡诞生的奇迹’吗?
可‘预言之子’不是已经出现了吗?
难道有两个‘预言之子’?”
‘预言之子’当然不会有两个,即使是普通‘神秘侧人士’都知道这一点,更何况是‘死亡诗社’的‘右牧首’!
但这两个人却全都符合‘预言之子’的特征。
面对着这种情况,即使是这位以占卜而出名的‘右牧首’,也难以判断。
他凝神思考片刻,最终选择招来了‘死亡随从’给与新出现的‘预言之子’更多的考验。
同时,降低了给与原本‘预言之子’的帮助。
死亡,是公平的。
即使是‘预言之子’也一样。
信奉这一点的‘右牧首’坚信,公平才能够带领‘死亡诗社’走出困境。
“这是不是对他们太残酷了?”
阴影之中,一抹低沉的嗓音响起。
对于老友的疑问,‘右牧首’摇了摇头。
他很清楚,老友想问的不是这些。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纯粹的老友也变得那么复杂,但这并不妨碍他径直给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