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空空如也。
长长的走廊充满阴暗的气息,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那些油画表面看起来像是乱七八糟的涂抹,但仔细看,画中是一幅幅扭曲的尸体。
桑榆随意瞥了几幅油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看来米尔夫妇的品味很差。”
【确实很差,这画还没我家狗子拉的屎均匀】
【家里挂这种油画,这对夫妇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废话,正常人谁家里挂这种油画】
【不过仔细看,这些画好像画的都是不同死法的尸体】
【我也看出来了,那些尸体有的是被绞刑,有的是被水淹,有的是被火烧,还有的是活埋……但是上面的色彩用得太乱了,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卧槽,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的猜测很大胆,你的私信记得关】
【说话说一半,以后没老伴,吃饭全是盐,兜里没有钱】
走廊里静悄悄,再加上这些诡异的油画,使气氛格外阴森。
别墅的规矩没有说不能在其余五层闲逛,桑榆正打算四处逛逛时,旁边的房门缓缓拉开一条缝隙,一只惨白的手猛地抓住桑榆的胳膊,将桑榆拽了进去。
“砰——”
门关闭。
桑榆的后背被抵在门上,鼻间是冷冽的气息。
“主人,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呀!”
陆迟低哑的声音在桑榆脑袋上方响起。
桑榆掀起眼皮子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陆迟,在那个鬼爪子触碰她的瞬间,就会被她拧断。
“你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干什么?”桑榆问他。
此时陆迟的身上已经换上管家的制服,黑色的西服将他本就颀长的身姿显衬得更加挺拔,只是里面的白色衬衫被他故意解开几个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隐隐的胸肌轮廓,使他阴郁的气息平添几分蛊惑。
“十几分钟不见,我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