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变,老百姓左右不了,但日子该过还需要过。天上终于下了几场雨,大大的缓解了旱情,那沟里的水又流淌了起来。
老憨不禁感叹道:“好好的水就这样流走了,老天爷一不下雨,周围的庄稼都要受旱灾,要是能有个水坝,把这些水储存起来多好啊!”
这话老憨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可惜这样的小工程在县衙那边根本排不上号,自己修水坝也不可能的,沟里的这些水,也就只能浇灌附近几家的庄稼地,别的庄稼地都是靠天吃饭的旱田,不值几个钱,自己要不要再买一些庄稼地呢?如果修了水坝,那岂不是赚大发了吗?算了,自己已经买了不少土地了。
医馆那方面,终于又走上了正轨,通过徐二包子搭上了一名师爷的路线,终于让新上任的知县大人往医馆里投了一部分钱,这还是陈念成以前给他出的主意。
新上任的知县大人往医馆里投的钱并不多,却还要抽两成的份子,还派了一个账房先生做了新的账目, 工钱也需要医馆出。
那也没有办法,自己医馆里的那些徒弟,很多都是监狱里的囚徒,如果不让知县大人插手自己的医馆,后果无法想象。
自己那被掏空了的家底子,终于又一点一点的充实了起来。等手里有了钱,老憨第一时间赎回了女人的首饰,又拿回了地契,这些东西可不敢在人家那里放的太久,利息太可怕了。
老憨的几个女人,把几份地契拿在手里,仔细的欣赏了半天,才装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压到了箱子的最底下。看的老憨直想笑:“这种地契是红契,在官方有记录的,不用这么仔细保管的。”
可是女人们不听,还是像宝贝一样的放了起来,失而复得的地契,显得更加的珍贵了,失而复得的首饰,也让女人爱不释手。
女人这么心疼的这些东西,当时为了保住那个医馆,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让老憨拿出去抵押了,真的是没话说了。
老憨给人家取名叫金兰的那个女子,这一段时间在家里调养的相当不错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