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隔壁还是老王爷,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同样吃瓜吃的不亦乐乎的水溶,然后很识趣的将药丸继续往下传。
他有自知之明,他和北静王非亲非故的,人家最想要照顾的肯定是岳父林如海。
水溶继续在桌子底下弹弹珠一样弹着药丸子。
林如海捏着从地上捡起来的药丸子,忍不住微微皱眉,虽然他知道水溶是一片好意,但是不妨碍他有洁癖啊。
水溶侧过脸,悄悄的挤眉弄眼:
脏点就脏点吧,命要紧啊,师父。
那边厢,刘妃和皇帝还在上演相爱相杀的苦情剧:
“陛下,您怎么就忘了我的出身呢,我虽然不是世家贵女,没有身在高位的父兄,但却从来没有缺过银子,靠的不就是家中是海商吗?
您当初不也是为了这个才纳了妾身的吗?
南洋的岛屿众多,那里的小国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繁多,什么劳什子国书,有钱就能买到,冒充一个小国家的使臣也是轻而易举,谁让你是个好糊弄的冤大头呢!”
精彩!
水溶心里给刘妃疯狂打call。
果然还是站姐脱粉回踩最为致命啊!
永安帝脸色一僵,神情比那泥塑都要木然:
“刘氏,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说话间,喊杀声已经大了起来。
“砰”的一声,大殿的大门被挤开,众人能清楚的看见禁军护卫,以及同他们对峙的反贼。
小主,
“刘氏——”
司徒恒的语气有些慌乱起来:
“虽说你犯下了滔天大罪,但是朕念在你伤心太过迷了心窍的份上。
只要你命他们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以此来将功赎罪,朕未尝不能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你若是想要报仇,朕也可以彻查,给你一个交代。”
万春菲面色很沉,这是准备拿她去填坑,应付刘妃呀!
她可不是束手待毙的性子。
刘妃冷笑:
“你这话,也就能骗骗三岁小儿吧,杀了皇子,任何一个司徒家的人上位都不会放过我,什么赦免,鬼都不信!
既然做了,我就没准备留下退路。”
看着快要冲进来的反贼,楚聿偏头看了看上首八风不动的皇后娘娘,见她一脸的事不关己,丝毫不关心皇帝的安危,便暗自冲着门外打了个手势。
既然不是冲着皇后去的,那自然要好好看戏,拿楚家的势力,为皇帝拼命,实在是不值得呀!
那领头的护卫动作立即敷衍了起来,底下得了讯息的也有样学样,很快,反贼就大摇大摆的攻进了殿内,而侍卫们且战且退,最后退到了皇帝面前,将皇帝团团的护住。
“刘氏,说一千,道一万,朕也未曾对不起大皇子。
你阴谋造反,又准备让谁上位?你父兄吗?
若这江山是司徒家的,大皇子还能有香火祭祀,若是换成了刘家人,谁家的外祖父或者舅舅会让外甥进祠堂且日日祭祀?”
刘明刚进来就听到了这不中听的言论,立即劝道:
“娘娘,咱们可是舍命陪君子,犯下了这等滔天的大罪,您可别心软糊涂。”
刘妃冷笑:
“我才不会信他的挑拨,人都死了,死后虚名又有何用!
我儿连个子嗣都没有,他得不到这皇位,那干脆谁也别想要。
但凡上面坐的不姓司徒,我就高兴。”
刘妃黑沉沉没有生气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皇帝:
“我可是潜邸里就陪着这位的老人了,自然知晓他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口蜜腹剑。
昏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可能是对大皇子动手的凶手!”
司徒恒激动的连连咳嗽:
“刘氏,虎毒不食子,大皇子也是朕的儿子。你以为你污蔑了朕,就能清洗掉你们弑君造反,谋逆犯上的恶名吗?”
刘妃嘲讽又蔑视的看了一眼皇帝,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当初先帝的三皇子是怎么没的,二皇子又是怎么废掉的?
你这阴毒的手段,连我这个后宅女子都叹为观止,若不是偶然见了曹明公公,我还看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呢!
大皇子同样挡了你的路,碍了你的权。
你连亲兄弟都残害,再多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