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消息灵通,五城兵马司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
若是能在里面安插几个人手,关键时刻可是能起到大用途的。
譬如夜里宵禁,但是五城兵马司就有办法不受限制的传递消息。
将来主公若真走到最危险的那一步,以三人同王府的牵连程度,想要下贼船也已经晚了,只能赶鸭子上架,被裹挟着倒向王府。
柳湘莲灵光一闪,举一反三道:
“若是以这个为标准,不仅仅是贾荇几人,八公家的陈也俊,石光珠,还有史家的几个少爷,卫家的几个儿郎,都可以安排起来。
四王八公,你才是执牛耳者。
平日里你可没少被那些家伙扯虎皮,拉大旗。
如今被反向利用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就当是让他们还债了。
到时候说他们几家和咱们无关,对此毫不知情,也得上面信啊!”
水溶给柳湘莲竖了个大拇指,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很好,论起缺德来,你已经深得我的真传,并且青出于蓝了。
咱们就来个裹挟之策,争取拉更多的人下水,到时候一旦动起来,他们不反也得反了。”
水溶笑的像个反派,只要把所有勋贵都拉上贼船,那京城里就没啥私人的抵抗力量了。
……
司徒钟再次从梦中惊醒。
眸子泛红,里面全都是红血丝。
今日父皇再次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这让他的情绪很是低落。
但是梦中把宸娘娘拥入怀之后,司徒钟却难得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父皇他老了!
不然也不会称病许久,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大病,但是也已经许久没有恩泽后宫了。
司徒钟心中一个黑色的小恶魔慢慢的成长,膨胀,在永安帝一次次的训斥打压中,名为礼义廉耻的闸门再也拦不住滔滔的洪水。
终于,在今日那股情绪变得汹涌澎湃起来,一路冲毁了所有的堤坝和闸口,倾泻而下。
后宫一片荒漠,久未承雨露恩泽了,既然如此,他大可取而代之。
这天下, 还有宸娘娘,为何不能是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