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天高皇帝远的,最容易生叛乱。
我需要你压制住西南那些土司的残部,以及想要复辟土司制度的野心之辈。
西南,不能乱!”
郑文恍然,京城生乱还能是啥原因,水溶才是那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溶哥儿这是连将来造反之后怎么压制各地都规划好了?
“唉,我还想着到时候回京来帮你呢!”
水溶拍了拍郑文的肩膀:
“冯叔年纪大了,牛伯父和柳叔都没了,牛赟、紫英他们几个还缺乏历练。
如今,大晟能镇压一方的大将可不多了,这事,只有你能干。”
郑文掐指一算,可不是嘛,高丽一战,竟然将大晟硕果仅存的老将几乎一波送走了。
永安帝的破坏力恐怖如斯。
鞑鞑都没达成的战绩被他一个人就实现了。
若是不算他本人还有溶哥儿这个天赋异禀的牲口,大晟经验成熟的将领竟然陷入了青黄不接的尴尬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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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个同样年纪不轻的陈翼,竟然就没了。
想到此处,郑文把水溶的糖衣炮弹全盘收下:
“嘿,虽然你是在给我戴高帽,但是我脸皮厚,就当你说的是真话了。
走走走,反正上任还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咱们喝酒吃烤羊去!”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得了痛风你就舒坦了,嫂夫人就在隔壁,同我夫人在一处,你还是好好想想,要不要顶风作案了。”
“溶哥儿,只要别说扫兴的大实话,那咱们还是好朋友。”
……
黛玉表情严厉的看着某个蠢蠢欲动,想要逃跑的皮小子。
“姜汤都喝了,一滴都不许剩,仔细染了风寒!”
看着小金鱼皱成小包子一样的眉眼,水溶转头和黛玉告起了黑状。
“我今日到的时候,这小子不知在雪窝子里躺了多久。看身上的痕迹,怕是还同三宝、四宝打了雪仗。
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了,这小子就是从来记吃不记打,我看非得风寒了,自己难受了,才能长记性!”
经过无良父王的日常坑害,明哥儿已经彻底老实了,只是在心里哔哔了一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完全没有要说出口的意思。
黛玉闻言,心中的警报瞬间响了。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小金鱼把姜汤全都喝了个干干净净,塞了个蜜饯,这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