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兄弟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而他们刚走,水溶就往房梁上丢了一个橘子,打下来一只乌漆嘛黑的人形生物。
“文文,你能不能穿的像个好人一点,一旦被巡逻的护卫看见了,恐怕会直接当刺客处理掉。”
郑文得意的一努嘴:
“咱可是专业的,要是能被护卫给发现了,那我趁早退休得了。”
说罢抱着手臂往罗汉榻上一瘫,把自己躺成一个大字,水溶见状也和他并排瘫在一起。
看着别人葛优躺,自己如果再板板正正的,那真是浑身难受。
“你来干啥?
我可不欢迎不请自来的恶客,尤其是某个意图不明的梁上君子。”
郑文嘿嘿一笑:
“我来看热闹,看看你是不是传说中的鼻青脸肿或者颓废酗酒。”
滚!
(ノ`Д)ノ
水溶伸出脚丫子踹了过去,直接用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
郑文灵敏的一骨碌躲过,又贱兮兮的故意骨碌回来。
“溶哥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对两只笨牛就爱的抱抱,对我就横眉冷对,动手动脚,明明咱俩认识的更早,论起竹马竹马,牛大牛三哪里比得上我!”
水溶冷笑:
“你如果嘴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缝上,看来打小的交情上,不收费!
早一日也算早吗?
咱们的确“交情”更加的深厚。
毕竟,牛兄可从来没骗过我,没折腾我,没把我耍的团团转,没和无良长辈一起合伙玩我。”
郑文心说,那是,只有你把他们骗的团团转的份!
不过,提起旧账,郑文可毫不心虚:
“哪次你挨打我不是舍命陪君子,从来都是我更惨好不?”
水溶翻了翻白眼:
“所以我也没有打击报复,仗着是上司给你穿小鞋啊!”
郑文心中大呼:
怎么没有?
当初那些黑状难不成是鬼告的!
不过,人在屋檐下,工资还要靠水溶发,郑文非常从心的默默把这话咽了下去。
见郑文哑口无言,水溶继续补刀:
“我要真的厚此薄彼,某人现在已经被大棍子打出去,流浪街头了!
说不定还能被巡逻的禁军抓住,喜提大牢一日游,然后上一次头版头条呢!”
郑文呜呜假哭:
“哇,真实最毒男人心!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闹了一通,郑文才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我也要回北疆。”
“理由?”
“小爷在京城呆的人都快长毛了,我可是武将啊,马革裹尸方是英雄事,怎能消磨与富贵温柔乡中!”
“哦!”
水溶莫得感情的怼道:
“听起来豪气万丈,可惜一从你嘴里说出来,貌似就不像那么回事了。
红袖招的常客,温暖无数小姐姐的花丛老手,说这话你不亏心吗?
在北疆貌似也没耽误了你去富贵温柔乡中快活吧!”
郑文连忙捂住水溶的嘴巴:
“我那是任务,做任务啊!
你可做个人吧,要是哪天在你嫂嫂面前说秃噜嘴了,那溶哥儿,你可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呜呜呜,放,放手!咳咳!
你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水溶用力扒拉开郑文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说,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嘛!
一时情急。”
呵!
水溶咬牙切齿:
“一次耙耳朵,一辈子耙耳朵,我祝你永远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