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摊手:
“若真是老实安分的,就不会忽悠那位亲征了,越是这种土地狭小,物产不丰的地方,越是坐井观天,不知天之高地之厚,这人嘛,自然就野心蓬勃。
还厚颜无耻,惯爱用一些鬼蜮伎俩。”
“所以喽,若渊预备如何?”
“自然是要雨露均沾, 一人打五十大板。
咱们若真是对一方动手,无偿给另一方解决麻烦,那才是赔本的买卖。
一没钱,二没好处,干嘛自找麻烦!
咱们既然不准备占领这里,那高丽自然是越黑暗,越内耗越好。”
郑文恍然大悟,若渊还真是奸诈啊!
他都不用调查,只看这街上的平民,囫囵的衣服都勉强,个个面黄肌瘦的,还不如大晟的难民,就知道这高丽的官吏必然是横征暴敛,索取无度,百姓活的艰难。
若是照着这么下去,说不定将来大晟再来,高丽百姓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呢!
而他们大晟就是解民生于倒悬的正义之师。
见郑文一点就通,水溶和他相视一笑,很有些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