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语带调侃:
“怎么,你要赌上九族,帮我把上面那位套个麻袋?
那我先通知郑伯父,从族谱上把你划掉!”
郑文直接回了他一个肘击:
“看你还有力气调侃我,看来是从消沉里走出来了!”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这种事情,最伤心的永远都是逝者的家人。
何况,仇人尚在,又哪里谈得上放下,不过是暂时压制罢了。
我至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牛家兄长,也不知道等回去了之后该如何同李师兄交待。”
郑文也叹了口气,他的天下第一好副将魏珉老弟这次在北疆坐镇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魏珉交待。
说“我没救回魏世伯,甚至没能耐给他报仇雪恨、寻个公道吗?”
郑文知道,这压制久了,早晚要反弹,就水溶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到时候某人肯定要下场凄惨,灰灰了去,哪怕这个人是皇帝。
“不论是想要做什么,总之我绝对舍命陪君子,你偷狗,我撵鸡,你捅刀子,我洗地。”
“滚,我可是正经良善人,别说的我跟匪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