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北静王水溶,奉命救驾而来,速开城门!”
城头上静悄悄,半晌,才有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响起:
“神武将军令,开城门!”
水溶心中一突,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急忙策马进城。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传令兵却避而不答,反而说道:
“冯将军传话说,请王爷先去见过陛下,其他容后再议。”
虽然不想搭理狗逼皇帝,但是这是应有的流程,为了这个落人口实不值当,水溶只能压下千头万绪先去见驾。
水溶莫得感情的敷衍道:
“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永安帝倒是很激动,看到水溶笑的比以前真情实感多了。
“爱卿不愧是国之柱石,此番救驾,朕必有重赏。”
永安帝笑的比花儿都灿烂,浑然忘了不久之前他还写信骂骂咧咧的拒绝水溶前来呢!
不知怎地,水溶总觉得皇帝的笑容有些虚假,还有些底气不足,水溶只是把这理解成御驾亲征险些玩脱方才如此。
挂着虚假的面具同皇帝虚与委蛇了半晌,水溶才身心俱疲的退下。
又是刚刚那个传令兵,等在门外准备给水溶引路。
水溶这才有精力问起来:
“不知小哥可知,那些伴驾的文官可有受伤的?
林如海林学士和赵纲赵阁老如何了?”
那军士微微躬身:
“王爷客气了,属下冯大。
将军特意嘱咐我转告,让您安心,林、赵两位大人福气深厚,全都平安无事,油皮都没破一下。
不过之前主持各种事物又逢兵乱,两位有些劳累过度,不久前已经去休息了。”
姓冯?
水溶有所猜测,此人难道是冯唐的亲兵?
“冯将军可也无事,如今城内可是冯叔父统兵?”
此处的勋贵属牛继宗和冯唐的地位最高,带兵经验也足,水溶私以为,这种关头,皇帝又不是瓜娃子,便是看在他自己的小命的份上,也不应该会有旁人能取而代之。
“将军尚好,城内的士兵的确暂时是将军统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伤兵营。
水溶却听到了一阵猛烈的哭嚎:
“将军!”
心中一痛,水溶压住心中的惧意,问道:
“是,是谁,哪个出事了?”
同时大步的走向那声音传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