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能无奈扶额:
“别学两句诗就胡乱用!以后也少看话本子,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慈父手中棍,游子身上拍。”
目送明哥儿欢快的背影逐渐远去,黛玉才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该,让你平日里惯爱胡言乱语,如今这箭总算是扎到自己身上了。
你也别骂儿子了,我看啊,这别的不敢说,乱用诗词绝对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随根儿!”
不,这是污蔑!
水溶想要这般高喊,但是貌似说不出口,因为满地都是证据。
水溶大哭,扎心了,所以他准备干一些快乐的事,比如,趁着今日休沐,和黛玉在家里甜甜蜜蜜,嘿咻嘿咻,嘿嘿嘿嘿。
没想到,还没美好的幻想中醒过来,就见黛玉施施然的也往学堂里去。
“嗯?”
水溶一脸问号:
“咱们那不是说好了家长不进去,让小金鱼自己锻炼锻炼吗?”
黛玉回首,嫣然一笑,似乎那满园的芬芳都黯然失色。
“我这个先生,自然是要进去的呀!”
呀~呀~呀~
黛玉俏皮的小回音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在水溶的脑海中回荡。
说好的二人世界呢?
黛玉怎么能偷偷背着他报名当老师呢?
水溶厚着脸皮说道:
“那他们定然还缺个教导武学和拳脚的,小可毛遂自荐,绝对能够胜任这个职位。”
水溶觉得当个体育老师也可以,没想到被黛玉一口否决了。
“去去去,快回去,别说傻话,你忘了每日还得上朝呢,难道还日日从郊外往宫里去吗?”
于是,可怜的没混上编制的水某人只能可怜巴巴的去扒自家的墙头,结果在墙头下面发现了一群同病相怜的天涯沦落人——娃爹。
倒是有几个小娃娃离了父母,此起彼伏的哇哇哭起来。让水溶恍惚有了几分送小孩去幼儿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