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恒心里悄摸摸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主要是朕的安危。
“至于调查的事情,先交予锦衣军即可。”
司徒恒如今也顾不上忌惮北静王了,果然得听爸爸的话啊,北静王虽然不够壮硕,但是此时在他的眼中,北静王俨然是气场两米八,坏人都怕他,真的令人超有安全感。
听了皇帝的话,水溶微微回过神来,心中叹了口气:
他不是已经打算好了让义忠蒙冤受屈了吗?
怎么又习惯性的分析案情了!
既然皇帝让他把查案的事情交给锦衣军,水溶当然欣欣然的丢出这个大号的烫手山芋。
他也没明说人犯供出了义忠郡王的事情,水溶相信以那些死士们的能耐,和皇帝对义忠郡王的仇恨度,这口黑锅绝对会死死的扣在义忠的脑袋顶上。
被刺客教做人的司徒恒是酒也不偷喝了,肉也不偷吃了,见了小宫女也不动色心了,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生怕人家忽然暴起,掏出刀子来给他一下子。
无论永安帝是大发雷霆痛斥锦衣军并且趁机朝里面安插心腹,还是增加了试毒的步骤,都和水溶无关,抵达孝慈县之后,他的任务就暂时告一段落。
棺柩到达陵寑后,暂放享殿,告天告地告祖告山神。
念诵祭词或者各种繁琐又隆重的步骤,那都是礼部和内阁的活计,水溶在其中唯一的贡献,就是皇帝的陪葬品中被他贡献了十箱子手串。
让手串帝最爱的手串陪着他一起长眠,也算取之于斯,用之于斯了。
比起隆德帝来说,承治帝入土为安的时间更久一些,之所以耽误了这么久,还有司徒景自己的原因。
因为前期国库不丰厚,所以承治帝经常为了凑钱拆东墙补西墙。
这个东墙从哪里出?自然是不那么紧急的大工程。
所以承治帝的个陵寝修的断断续续,直到他蹬腿了还没有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