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父皇就算对亲儿子都没这么细致吧!
最近被父皇安排了一个老师,司徒恒已经很烦了,更郁闷的是,父皇还准备安排几个顾命大臣。
司徒恒心中疯狂叫嚣,他都快而立了,正值壮年,又不是那等没成丁的小儿,为何要用劳什子顾命大臣羞辱他?
如今他做起事来可谓是束手束脚,这让他越发的暴躁了起来。
就这么安稳了两月有余,就在大家以为日子还会这样继续下去的时候,皇帝忽然就在朝会上,众目睽睽之下,昏迷了过去。
龙榻之前,首辅面色凝重,次辅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连林师父都眉头紧锁。
唯有水溶一个,并没有因为皇帝病重,就做出一副哀痛的样子。
和旁人的满腹愁绪一比,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皇帝醒来之后,看了看身边围绕的忠臣,还有满脸悲痛的大皇子,再次叮嘱了一番,然后说道:
“该说的话朕已经说尽了,之后的路到底是康庄大道,还是荆棘满路,都要看各人的选择,朕也管不到那么许多。
咳咳,给退下吧,北静王留一下。”
被目光集火的水溶觉得自己险些被烧穿了。
“若渊!”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