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嘿嘿坏笑:
“你以为我为何从来没有强调过军纪?
因为我知道那些家伙就算有贼心也下不了口啊!
在倭国女子眼里,比起他们本国的小矬子,咱们晟军可是优良人种,若是能借个种子,那简直是几辈子烧来的高香,我看需要担忧清白的是咱们的军士才是。”
郑文一脸害怕外加感慨:
“果然,长的帅的男人在外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水溶拍了拍郑文,笑道:
“你又不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还用担忧这个?别贫了,快去写捷报。”
京里的众人如今见到八百里加急的传令兵已经习以为常了。
北静王不愧是战神,骑战无人能及,连水战都手拿把掐,这捷报一封接着一封,他们都已经审美疲劳了。
“又是捷报?”
承治帝接过了军报,一见之下,登时狂喜。
“好啊,好,北静王等人已经将石见山银矿拿了下来,这第一批银子没几日就要运回京城了。
哈哈哈,好,天佑我大晟,天佑呃嗬嗬——”
乐极生悲,司徒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一头向前栽倒,幸好夏守忠就在一边伺候着,及时给皇帝当了垫子,才没有当然来个面部整形。
看着昏迷的皇帝,闪了老腰的夏守忠心急如焚的招呼徒弟:
“夏胡莱,快,速速去请太医,御前都给我提点一番,一定要封锁住消息。”
夏守忠只请来了皇后,皇后没有自己亲生的皇嗣,一身荣辱都牵在陛下身上,所以如今陛下出了事,也唯有皇后有几分可信。
秦御医面色沉凝的给皇帝把了脉,刚探上脉,他心中就一咯噔。
未几,沉凝就变成了沉重,转而又变成了沉默。
大事不好,这脉是一把一个不吱声啊,难道他的职业生涯和小命就要断送于此吗?
秦御医对着夏守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