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非常迅速又镇定的端了一碗水,把三转还魂丹化了进去,让王妃喝下去。
虽然这是独一无二的救命神药,但是好药就要用在钢刃上,因为水溶临走之前吩咐过,所以林安也顾不上心疼,直接一整颗全用上了。
趁着生产坐月子的机会用了这药,正好可以将王妃胎里带着的病根一扫而空,彻底的拔除。
更别说,通过母乳,这药力也能滋养小世子的身体,可以说一举两得。
林安已经有心情开始思考,到时候该怎么劝说王妃娘娘亲自喂上几次奶了。
“母子平安,我再开一些滋补的药膳,之前用了催产的法子到底有些损耗……”
见黛玉用了药,面色舒缓了下来,缓缓的睡去,水溶这才安下心来,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美女与小猴子,便朝外飘了出去。 王府一侧的刀兵之声已经止息,唯有地面的血迹和断壁残垣上的焦黑,静静的记录着曾经的激烈。
麒麟卫一如既往的可靠,更别说还有王府的护卫和府外被调来守卫的北疆军,三位一体重重保护之下,那些袭击者也就毁了一些外墙,连二门都没闯进去就被围歼了,还有一些活口如今被卸了下巴成了俘虏。
黑沉沉的天色仿佛能滴出墨汁,星光也扁的更加的暗淡,水溶知道,这是黎明将至的前兆,不敢再耽搁,他整个魂直上云霄,乘着风踩着云迅速往西面飞去。
就在水溶风驰电掣的冲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东方的天际现出一抹鱼肚白,仿佛有一支无形的画笔,先是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线,然后逐渐将天空晕染出绚烂的霞光,一轮红日猛地从地平线蹦出,撒下温煦的辉光,为人间带来无尽的生机。
小青摸了摸冷汗,安抚了一下剧烈跳动到有些紊乱的代码。
【就差一点!
下次可不能这么玩心跳了,万一迟到一秒钟,静静你可就完蛋了。】
“大不了多养养伤喽,再说不是没迟到嘛。”
水溶有些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唯一的感觉就是——饿。
风在吼,马在叫,胃口再灼烧,胃口再燃烧。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三顿不吃饿过头。
水溶掐指一算,从开始埋伏达延到现在,他可不是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了嘛。
微微抬起眼帘,却直接被郑文放大的脸来了个开屏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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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小伙汁,咋就想不开要蓄胡须呢?
看这一脸的络腮胡,直接从及格分小帅哥变成能吓哭小朋友的江洋大盗了。 “溶哥儿,你说啥?”
【溶溶,饿饿,饭饭。】
水溶关掉捣乱的配音,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水,再帮我端点吃得来。”
咕嘟咕嘟,灌了一大杯水,又狼吞虎咽的吸溜了一碗面条,水溶感觉总算活了过来。
“险些就成了第一个饿死的元帅了。”
“那可真是名垂青史,遗奇葩万年。”
郑文一边调侃,一边伸出咸猪蹄捏了捏水溶的脸。
“还是太瘦了,以前的婴儿肥都没了。咱们当将军的,那就是养膘千日,用肉一时,你看你连点小肚腩都没有,一打起仗来,可不是后继乏力,虚的很。”
水溶高高竖起中指。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他明明是昨晚出去浪,消耗太大了才这样的。
郑文敏锐的感觉出手底下的温度有些不对,于是默默把手上移,一摸水溶的额头,顿时一惊。
“哇,好烫,你昨晚偷偷爬到锅里去了吗?这都快熟了!
你老实等着别乱动,我去喊军医来。”
在床上躺尸了七天之后,水溶忍无可忍,觉得心里的草都快长到三尺高了,尸体上也快生出蘑菇了。
“文文,这边的后续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去看儿子去。”
“哎哎哎,你病才刚刚好转,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别逞能啊!
不是,你咋知道弟妹生了,还是个臭小子,最近也没书信递进来啊?”
郑文本人就是麒麟卫,有没有密信他还能不知道吗?
水溶得意昂头:
“本王掐指一算,乾之初爻,乘于坤之初爻,而生长男,震也。”
郑文一拍脑袋:
“看我,都忙糊涂了,忘了弟妹的预产期本就是这几日,怀胎十月,自然要瓜熟蒂落。
不过,卦辞什么的可不一定准,你咋就知道不是个胖闺女呢?”
水溶斜了他一眼,开始满嘴跑火车:
“七日之前,我夜梦麒麟踏祥云而来,祥云缭绕,?瑞气蒸腾,?麒麟口吐人言,曰:吾将入君之门庭。”
郑文眨了眨眼,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譬如某话本,某评书,某戏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