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挥手,后面的战旗来回舞动了几下,身后跟着的铁骑立即开始加速,进入进攻状态。
远处的卫若兰也收到了命令,黑布先开,一排排床弩闪烁着寒光,边上还有几台带着轮子的小型的投石机。
士兵手脚利索的在床弩的末尾挂上炸药包,在长的和马车差不多的投石机上也放了炸药包。
“碰碰”一阵巨响过后,战场上冒起一阵火光,然后便是残肢断臂,鲜血飞舞。
“长生天发怒了!”
“救命,救救我!”
趁着那些迷信的草原人深受打击,水溶抓住机会带兵从军阵中间楔了进去。
襄宁铁骑战力不俗,如同一把利剑一般,锐不可当,一往无前。
很快就将敌人的军阵凿开了一个深深的大口子。
冲锋在最前方的水溶尤其醒目,一把长枪险些舞出残影,堪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在他的带领下,襄宁铁骑很快就将军阵凿了个对穿,罕哈联军的军阵登时就变得散乱。
从右侧插入,从左侧穿出,襄宁铁骑丝滑又流畅的调转了转向,从敌人的左翼插入。
草原的士兵心里崩溃的高喊着:
你们不要过来啊!
已老实,求放过,不知道如今立即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捅了我们一刀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反复来捅,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草原的勇士们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撒丫子狂奔,恨不得比旁人多长几条腿,这样才能在大晟的迫害下留半条小命。
敌人跑啊跑,水溶追呀追,四次来回穿凿,将罕哈联军的军阵切割了个稀碎。
加上时不时的远程攻击,就算达延声嘶力竭的指挥,终究还是回天乏力。中军压上,四方合围之后,达延只能怀着无限的郁闷仓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