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觉得,如今再看北疆真是什么都缺。”
黛玉哭笑不得的按了按额头:
“你可消停些罢,真真是转得我头晕目眩,眼花缭乱。”
水溶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哪怕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飘,忍住,不能飘。
但实际上,水溶还是忍不住快乐的如同飘飞的氢气球一般,一时半会那颗小心脏是落不下来了。
黛玉见这猴子上了身的总算是消停了,这才笑道:
“哪里就那般娇气了?”
水溶摇了摇头:
“那里是娇气不娇气的事情,再过些时日,就要入冬了,到时候天寒地冻的,哪里比得上京城。”
黛玉无奈的笑道:
“不就是冬日冷一些,我不出门就是了,左右往日在京里冬日也是少有出门的时候。更别说你还在府中修建了琉璃的长廊,我就算是无聊了或者想要沐浴,也不怕染了风寒受了凉。
北疆这么多人都能在这生活,单单轮到了我就不成了吗?
听说孕期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若是坐不稳胎,恐怕就会小产。
这种时候怎么能走远路,路途颠簸,缺医少药的,哪比得上襄平府样样俱全。”
水溶反驳:
“那就等满了三个月又胎稳了再缓缓的上路,可以坐海船走海路,把人手和药材都带齐了,再带上林府医,大概也就万无一失了。”
黛玉见劝不动,登时发动了胡搅蛮缠大法,并且用出了“倒打一耙”这个大招。
“怎么,铁了心的撵我走,可是有什么不能叫我知道的?还是生了外心,准备来个金屋藏娇?”
水溶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黛玉,他的亲亲夫君其实是个心黑手狠的家伙,正准备发动战争并且把黑锅甩给别人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咱们还是先给京里去信,要几个嬷嬷过来,一切都等满了三个月再说。”
水溶打算着让麒麟卫把训练好的医女提前送过来。
黛玉有些犹疑:
“你说我有孕信这事要不要放出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