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宁委屈,恨不得哭天抢地,就差满地打滚了。
“我这叫富态,圆润点怎么了,咋能靠胖瘦区分清官贪官呢,这叫以貌取人。”
水溶拍了拍邸宁的肩膀:
“贪官不一定肥,但是清官绝对没有胖的,你这白白胖胖的样子,可不是靠俸禄能吃出来的。
宇达兄,你还在信中同我哭诉工作太多,被陛下压榨。
你瞧瞧你,再看看我,咱们俩谁才像被压榨的样子?”
邸宁继续狡辩:
“说不定我这是虚胖呢?
哎呀,咱们正事,说正事。”
邸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面上一副一心办差的敬业的样子:
“咱们怎么总是说着说着就跑题?”
水溶斜了一眼,一针见血道:
“本王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为了公事废寝忘食,偏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跑题,所以,小胖啊,你应该反思反思自己。”
邸宁眨了眨眼睛,学到了,学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疯狂甩锅别人,绝不从自己找原因是吧?
比精神状态,他广陵小小生一生不输于人。
“溶哥儿,你不是在北疆吗,怎么来了龙阳府?”
水溶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