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澄下了马要拜,水溶连忙也下马,上前扶起了卫澄:
“卫叔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吗?”
严肃酷哥卫澄却仍然坚持道:
“既已有主从之分,上下之别,自然礼不可废!”
不过以水溶的力气,卫澄自然是拜不下去的。
卫澄不太意外,反而带了些欣慰:
当年他知道世子在武学方面很有天分,但是天分是天分,努力是努力。
若是不努力,天赋再高也是白搭。
如今一见,显然水溶就算成了王爷,这本事也没有荒废掉。
水溶拦得住卫澄,却拦不住其他人。
“吾等见过王爷,见过大帅!”
众军齐齐下拜,虽只有一队护卫,在这峥嵘整肃的军容的衬托下,也有几分千军万马的气势。
水溶此来是要接手北疆大军的,军人天生慕强,所以水溶自然也没有再刻意的推辞,反而是锋芒毕露,如同那常见十年,首次出鞘的宝剑一般,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襄平城中,人群熙熙攘攘,比曾经水溶见过的要繁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