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那种欺男霸女的混账玩意早点完蛋呢,不放几个烟花庆祝一下,都是我善良。
可惜,我若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可以置之不理。
如今顾虑多了,宗族再不亲密,表面上也得走一趟应付应付。
有劳溶哥儿你陪兄弟做做样子了。”
水溶嘿嘿一笑,打趣道:
“了不得,了不得,到底是成亲的人了就是不一样。
潇洒的冷二郎如今也有了风筝线了!
看来甄姑娘驭夫有道啊!”
柳湘莲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比不得溶哥儿你,论起夫纲不振,我这也是近朱者赤呀!
顶头上司是个耙耳朵,咱们这些底下的人可不是得以主公为榜样嘛。”
水溶扁扁嘴,他惧内,他骄傲。
而且那是惧内嘛?
明明是他温柔有礼人品好,是爱情的伟大力量。
水溶假笑着按了按柳湘莲的肩膀:
“南面的气候还适应嘛?”
干嘛?
以柳湘莲对自家无良老板的了解,他觉得水溶没憋好屁。
“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我给你谋一个广州将军的职位如何?
咱们在吕宋的行动需要有人在西海沿子那边配合。”
柳湘莲表情一阵扭曲。
西海沿子多瘴气,可不适合女眷小孩儿。
英莲怀着孕,就快要生了,这不是要让他和夫人继续分隔两地吗?
主公这个黑心老板真的坏得很!
水溶勾着唇角大力的拍了拍柳湘莲,笑道:
“放心,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
滚!
柳湘莲悄悄竖起中指。
更不放心了好吗?
当谁没读过《三国演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