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之前的几次交手都是我们大晟占据了优势,可以计算一下咱们有多少茜香国的俘虏,用他们去换霍煊。
茜香国只是一个小国,人口稀少,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人丁应当是很宝贵的。
从此处入手,他们妥协的几率很大。”
小会之后,众人都退下了,唯有水溶被皇帝留了下来。
“若渊,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水溶这般一言不发的,可是不符合他往日的性情,也怪不得司徒景觉得奇怪。
往日若是有类似的事情,水溶怕是早就义愤填膺,第一个冲上去无差别扫射了。
那张嘴巴可以说是怼遍天下无敌手,如今这样默不作声,不仅司徒景觉得奇怪,连林如海和赵纲都暗搓搓的瞅了水溶好几次。
俗话说,孩子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司徒景觉得,水溶这家伙肯定没憋好屁!
水溶眉毛微微一挑,眼睛略略一眯,带上了几分狡黠。
他今天没吱声,当然是为了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俗话说事缓则圆,这又不是什么急事,臣觉得,还是要先等上一等。
总要观察一下这朝中的风向,让该跳出来的人有个表现的机会才是。
至于臣的态度,那还用说嘛。
借用圣人的半句话:
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北静王深得他意啊,司徒景觉得若渊不愧是他的贴心好臣子,一下子就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君臣两个相视一笑,颇有些狼狈为奸的感觉。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可是个好机会,趁着这个机会可以摸一摸南安王府的底。
不过,相比手串帝的乐观,水溶却觉得,结果大概会出乎皇帝的意料。
毕竟同为异姓王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勋贵几代经营之下,暗地里有多么的树大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