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扎眼的可不就剩下南安王一个了嘛!
但是这霍煊手下大部分都是水军,一时也不能随意撤换或者找人替代。
毕竟兵权世代不替,四大异姓王永镇四疆是当年元武陛下亲自定下的祖训。
王府若是不主动上交,朝廷也不能开口,没得让人说朝廷刻薄寡恩。
水溶想到红楼原着里西海沿子南安王疑似被俘,让朝廷败给了茜香国那个小国,不由旁敲侧击的提醒道:
“我大晟已经承平太久了,难免会武备松弛。
臣觉得南安王那里,咱们得不吝以最坏的结果来揣度,朝廷应该早做打算,就算不好插手,至少也得在南安王那里多打入几个钉子。
臣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事有不谐,也有亡羊补牢的机会不是?”
水溶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奸诈:
“陛下,四王八公自来亲厚,南安王府和一些勋贵武将也还算亲密。
别人去了插不进去,这些勋贵子弟却不一定不成。”
哦?
司徒景眼睛一亮,来了兴致。
“若渊这是有好人选?”
水溶抿唇一笑,带着狐狸一样的狡黠:
“臣的未婚妻和史家女交好,这位史家大房的女孩在南安太妃面前很是得脸。
那史家兄弟二人都是侯爵,外任西海沿子也不算突兀。
而且史家女正在和卫家的儿郎议亲,就是卫澄将军的长子。”
司徒景若有所思:
“朕记得那小子是叫卫若兰。”
水溶点头:
“听说史家和卫家联姻还是南安太妃牵的线做的媒!
若是卫若兰在那边谋职,看在同为勋贵的份上,又有那史家姑娘的情面在,卫若兰应当也不会受到针对。”
水溶继续敲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