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石呆子不肯卖嘛,而且咱家也没钱,穷是我的错吗!”
人家都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祖父却非要什么清廉的名声,明明做的是堪称封疆大吏的布政使,他家却过得紧巴巴。
要不是他娘的嫁妆撑着,他都穿不起绫罗绸缎,养不起小厮丫鬟。
他要是有银子砸钱,哪还用费这番麻烦!
田如镜看着田三少这梗着脖子,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禁怒上心头,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
“老爷,你醒了!”
田夫人很是惊喜了擦了擦眼泪。
“大夫说你只是一时气急攻心,虽没有大碍,但是到底年纪在那呢,可不敢再大悲大喜了!”
田夫人叹了口气:
“唉,你可得答应我,听了消息之后别激动!”
田如镜点了点头。
“你没醒那会,顺天府来了几个人把三哥儿锁拿走了,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田如镜坐起身来,怒气消退之后,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三哥儿那边是陛下亲自发话的,找谁也没用。
如今咱家正在风口浪尖之上,不动不如一静。
除了给他送点衣食,其他的不要管了,如今另一件事更紧迫。”
田夫人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能比三哥儿这事更急迫的?
“你问问家里这些人,最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
让田富去外面打探打探,我也托人查一查。
三哥儿这事不是偶然,八成是有人盯上咱家了!”
田夫人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事不是巧合吗?
我以为只是三哥儿做的不利落,且运气不佳,所以才意外被御史知道又捅出来了!”
田如镜冷笑道:
“哪有那么多巧合!
就算是我那些政敌,他们要弹劾也该盯着我往年的政务攻讦,目的应该是冲着把我打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