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跟班的笑容越发的暧昧:
“天可怜见,我可是一心向着少爷您。
这气大伤身,您去见见柳柳姑娘,放松放松,排遣排遣,也好出了心中的郁气啊!”
田三少也勾起了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越发的淫靡,还哼起了小调。
“英英妙舞腰肢软,亦应攀折吾之手,嘿嘿。”
黛玉有些莫名:
“他们在说什么,你捂着我的耳朵作甚!”
水溶干咳了两下,掩饰的说道:
“他们说话骂骂咧咧的,听了都污染耳朵,玉儿你素来爱洁,还是不听为好。”
田三少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狭窄的小胡同,这处地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水溶在小地图上一看,四处果然无人,心下一定,就这里吧,总不能跟着田三少一直走到他的外宅去。
水溶放开黛玉,微微俯下身,整个人如同捕猎的豹子,仿佛同四周的微风融为了一体。
然后肌肉瞬间紧绷,身体像弹簧一样弹起,快如闪电的照着几个小厮的后脖颈子来了两下。
等几个小厮应声而倒,黛玉也轻巧的从屋顶跳了下来。
田三少听到“咚咚咚”此起彼伏倒地的闷响不由得一惊,还来不及回头,就感到有什么当头罩下,瞬间眼前一黑。
然后沙包大的拳头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落了下去。
“嗷嗷呜呜,石灰,只教你捏捏石灰旺(是谁,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嗷嗷,好汉饶命,我牛田(我有钱)!”
把田三少捶趴下之后,水溶一边从拳打换成脚踢,一边比划了一个动作,示意黛玉用油纸伞的伞柄爆锤小田田。
区区臭男人,怎么配让黛玉亲自动手。
黛玉抿了抿唇,这家伙不会是买伞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吧!
既然有工具,她也不会自找手疼,黛玉有些兴奋的举起伞柄,粗粗的黄杨木伞柄沉甸甸的很是有质感。
黛玉把伞柄当做鼓槌一般,咚咚的敲下去。
“咚啪,咚咚啪……”
水溶实时观测着这田三少的数据,一直到健康值掉到及格线,呻吟声逐渐变小,水溶才停下脚,黛玉见状也停了手。
水溶暗暗啧了一声,真是弱鸡,他都收着力道了,结果小田田还是这么不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