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渊,你进宫是有何事?”
水溶勾了勾唇:
“陛下, 臣可是来给您送礼来了!”
司徒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最近一没收礼,二没抄家,哪来的钱财或者礼物?
就算王府有些产出,你也不能总这么大手大脚的,朕收你的礼已经够多了!”
纵然水溶其实是个腰缠万贯的狗大户,需要吊路灯的万恶的资本家,司徒景仍然顽固的认为他的爱卿两袖清风,日子过的紧巴巴,全然忘了北静王府家大业大,水溶又开了多少铺子工厂。
并且一心觉得他忠心不二的好爱卿一定是把所有薅来的钱都献了上来,浑然忘了他之前给北静王赐了多少赏(分了多少赃)。
只能说有时候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顽固。
水溶:啊对对对,他就是这么亿贫如洗。
心里窃喜了一下下之后,水溶神神秘秘的说道:
“之前送的都是慷他人之慨,这次的却不一样,说贵重也贵重,说省钱也省钱,陛下你猜猜是什么?”
朕不猜!
司徒景放下折子,扶了扶眼镜。
“别卖关子了!”
水溶每次见到手串帝变身四眼仔都有一种萧何骑着自行车的穿越感,手串帝也算他旗下眼镜店的忠实客户了。
水溶招呼夏守忠帮忙,将书稿都抬了出来。话语中带着些促狭。
“陛下,百姓不识字的占多数,比起报纸,还是说书唱戏更受他们的欢迎。
除了直观的现身说法,把朝廷的需要编成百姓们喜闻乐见的故事也是一个好办法。”
水溶献上了其中的几本话本:
“臣已经准备了几个本子,譬如这个,富家子因为福寿膏败光家业,还有好丈夫因为福寿膏卖妻鬻子,最后那些可怜人家破人亡之后,总算遇到一位正在微服私访的贵人,能帮助他们沉冤得雪。
至于结局,当然是陛下明察秋毫、英明神武,下令取缔福寿膏,并且命人救出了无数遭难的可怜人,不叫悲剧重演。”
司徒景略翻了翻,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微微带了点笑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