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遇上了大姐儿的事,也没来拜见王爷,下官有些事想让王爷您帮忙拿个主意。
我那二婶子收了甄家的东西,虽然我家已经悄悄上了请罪的折子,但是我心里还是不甚安稳。
舅舅又不在京里,我也没个人可问,只能来麻烦王爷了!”
水溶只是笑了笑说道:
“琏二哥,你还是多操心操心子嗣的事吧,如今荣安侯的爵位眼看着还能传上几代,若是没个子嗣继承岂不可惜?
我说句冒昧的话,赵老太医最擅小儿科,你不如让赦公拿了名帖去请他过府,给你们夫妻两个都瞧一瞧。”
贾琏听了这有些冒犯的话却是心中一喜。
一则是忠言逆耳,这话虽然不好听,却实在是金玉良言。
二来,北静王话中的意思就是说他们荣国府的爵位还能传上几代,想来二太太的行为对荣国府的爵位影响不大。
这由不得贾琏不欢喜。
欢喜的同时,贾琏又有些忧愁,若是什么时候能把二房给踢开就好了。
他绝不是盼着老太太不好,但是有一个胆大包天的二婶,贾琏生怕什么时候就九族消消乐了。
一日不分家,二太太的那些罪名,他爹这个家主就得凄惨的一起背锅。
“王爷,多谢您的良言了,下官还有些私事要厚着脸皮麻烦王爷。”
水溶扶起贾琏来:
“琏二哥太过客气了!”
贾琏面上带了些羞愧:
“我和凤姐斋戒这几日,父亲给二妹妹口头许了个亲事,听说是从大同来的京城,准备继承世袭官职的。
我也没个熟人亲朋在大同那边,一时也查不出这孙绍祖的好赖,就想拜托王爷您帮忙查上一查。”
水溶闻言大吃了一惊,贾赦如今又不缺钱,应该不会再卖女儿了吧,怎么迎春还能和那孙绍祖牵扯上?
至于孙绍祖,水溶都不用查就知道,毕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家暴男、中山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个时候来了京城。
不过空口白牙的没有证据,水溶自然不会直说,只是微笑着点头应道:
“这是小事,我吩咐人去查一查,改日有了结果就让人送去贵府。
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琏二哥还是劝一劝赦公,口头约定尚且有转圜的余地,所以没有结果之前还是莫要真的定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