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抽了抽嘴角,要不要这么露骨啊!
手串帝对金钱的渴望真是毫不掩饰。
而且手串帝以前似乎没有这起名废的毛病啊,难道这病真的会遗传,而且会在固定年龄忽然发病?
水溶最后只是无奈的劝了一句:
“陛下,年号这种事,你还是交给礼部去头疼吧!”
明明可以直接做选择题,为啥非得做解答题啊!
水溶本以为总算没啥事儿,他可以直接告退了,没想到皇帝出言说道:
“若渊,接下来要劳你去京营坐镇几日,顺便给那些人紧紧皮,好好整训整训。”
水溶有些诧异的挑眉,京营节度使不是已经换成手串帝的人了吗,让他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似乎看出了水溶的疑惑,司徒景解释道:
“之前不是给禁军调动了一番了嘛?
朕干脆把京营也照葫芦画瓢,裁换了一番,如今从各地调拨的精锐陆陆续续已经到了。
虽然京营里如今精锐云集,但是个个都是骄兵悍将,让你去也是为了磨一磨他们的性子。
冯唐他们几个,朕都调去训练禁军了,如今只有你去,才能压住那些刺头!”
水溶瞪大了眼睛:
啥意思?
这是说他比那些刺头更凶恶呗?
这是诽谤!
还没等水溶反驳,司徒景就快速的说道:
“就这么定了,朕还有折子要看,北静王,你退下吧!”
怎么还带强买强卖的!
水溶看着假装专心看奏折的手串帝险些气成河豚。
看着北静王离开的身影,起居郎默默在小本本上加了一段:
【北静王回京陛见,乃与陛下密谈半日,不可窥其详情,唯有留待后观。
陛下亦赐下厚赏,北静王蒙恩之隆,朝臣无出其右。
然不知何故,王爷面上似有怒意,陛下心怀大畅,奇哉怪哉!】
夏守忠送了北静王一小段,捏着手中厚厚软软的荷包,夸了一句北静王爷大气,然后乐呵呵的赶回陛下身边伺候,他可不能让那些龟孙儿找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