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三爷眼中满是阴狠:
“一次打蛇不死,那就继续打,又不是刀枪不入,总有被扼住七寸的那一日。”
甄二老爷深吸了一口气:
“北静王可是个能把人千刀万剐都不眨眼的疯子,你想要试一试他的报复吗?
你以为他是好惹的?你知不知道只这一次就嚯嚯掉了甄家近半的死士,甄家有多少家底能让你肆意妄为?
你以为死士是韭菜吗,割了一茬还有一茬?
等大兄回来了,我看你怎么和他解释!”
甄三爷光棍的说道:
“你与其来数落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两个死士给灭口了!
他们都是受过刑讯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吐口。
你如果不想全家一起玩完,现在出手还来得及!”
甄二爷就像听到了败家子投资失败,倒欠一百万两还要让他补窟窿一样,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死士这种东西可是用一个少一个啊,甄三这个狗东西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甄二爷捂着胸口,指着门外吼道:
“你给我滚!”
“滚就滚,我看你就是布庄遭了池鱼之殃所以记恨我。”
等甄三爷嘀嘀咕咕的走了,甄二爷才按着胸口算计着,该怎么让那两个死士闭嘴。
他眯着眼睛努力回忆了一下,临走之前,他确实听到北静王命魏总兵将那两个死士单独看押起来。
就算难度很大,为了全家的性命安危,这擦屁股善后的事他也得捏着鼻子去做。
考虑到北静王错误怀疑到了白莲教的头上,甄二爷顿时有了主意:
不如祸水东引?
……
柳湘莲轻轻“嘶”了一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碍于形象,咬牙憋住了不肯喊疼。
水溶利落的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好了,去干活吧!”
柳湘莲震惊的凤眼都瞪圆溜了:
“我可是受伤了啊,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家伙!”
水溶翻了个白眼,凶巴巴的瞪了过去:
“你说话小心一点,不然我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