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直接将茶盏重重的一磕:
“庄长史,本王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自来和什么戏子优伶没有太多来往。
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若是让我未婚妻误会了我那可如何是好!
那个什么奇观壮观的,本王不清楚,没见过,不知道,长史你大概找错了地方了!”
庄恒满脸都是无语,惧内是什么好事不成?
北静王是怎么做到这么义正言辞的!
见北静王竟然一问三不知,故意装傻,庄恒也有些怒了,这北静王怎么不识抬举呢!
他强忍着怒火说道:
“王爷,这琪官原是奉旨由内园赐出的,不便转赠,若是您实在喜爱,可以上本求上面赐下,若是不愿题奏,烦请将琪官放回,也免了我等操劳。”
水溶重重的一拍桌案,倒打一耙的说道:
“本王都说了不认得什么琪官,庄长史,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就染上了耳背的毛病!
不过是区区一个戏子罢了,他还没资格让本王虚言相欺。
至于那京中的传言,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放出来的!
忠顺王历来单方面和本王不和睦,我看,你们这是又有了新的招数针对我。
你们倒是好算盘,将那个小旦藏起来,然后利用他来污蔑我的名声,可真是代价小,收益大啊!”
庄恒听了这话,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
脸呢?
北静王有个屁的名声啊,自从北静王在平安州把大活人给切了片,他在京里的名声可没比他家王爷好多少。
对于北静王的胡搅蛮缠,庄恒只觉得火冒三丈。
他仗着忠顺王从来都是横行无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堵回去过。
“现有据有证,可不是以讹传讹,王爷何必还抵赖?
下官若是记得没错,那茜香国上贡的大红汗巾子可是被王爷赠予过琪官。”
水溶装作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吊得庄恒快要没了耐心了,才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