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男子呢,只能去外面吃这个苦头!”
水溶立即嚷嚷道:
“母妃你可说错了,他们一个个的精的很,不止文官,那些武将也个个在马车里猫着,倒霉的只有儿子我一个!”
小主,
赵婉秀知道自家儿子什么德性,这话只是故意在卖惨,这个坐不住的活猴一般的性子,真让他在马车上待久了,才会觉得憋闷的慌。
但是黛玉却信了水溶的话,绞着手帕有些担忧的说道:
“外面天气炎热,若渊哥哥你可别中了暑气,不然就在马车上多待一会儿吧!
实在不行,就把冰块装在水囊里,若是觉得暑气重,就含上一块!”
听到了黛玉的关心,水溶笑的和偷吃到蜂蜜的狗熊一样,赵婉岫美眸闪了闪,也没有揭穿自家儿子。
但是却在心里下定决心,自家小子是个诡计多端的,恨不得浑身都长满了心眼儿,她以后还是多护着玉儿一点吧,可不能让这爱骗人的臭小子欺负了黛玉。
走了大概十几日,水溶却收到了飞鸽传书,原来是他外祖父也北上来了,而且没几日就要到那孝慈县了。
算一算日子,恐怕太上皇还没挂,他外祖父就已经从江南出发了。
刚接到消息的时候,水溶可是一脸懵,不知外祖父上京是来干嘛的。
接下来又收了两三封飞鸽传书,才知道在祖父是听说了太上皇病重的消息这才进京的,半路收到了太上皇去世的消息,又转到往孝慈县而来,打得也是哭灵拜祭的旗号。
不过水溶可不信这话,就他外祖父以往对太上皇那些评价,那是千种不顺眼,万般看不上,不骂一句昏君都算素质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