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笑道:
“这不是怕扰了太上皇的病情吗?离得远些才好!”
这借口太烂了,水溶半点都没信,禁军的嗓门又不是高音喇叭,太上皇也不是千里耳,就算有啥噪音,还能隔着大半个京城吵到深宫内的太上皇?
不过皇帝这么说,显然就是事情已定,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其中大概有什么考量,但是也没必要告诉水溶知道。
水溶也不再细究,只是应道:
“是,臣遵命,敢问陛下这次准备调哪些军队随同护卫?”
司徒景沉吟了片刻,才说道:
“在亲军营、神机营和护军营中各选五百精锐带上,朕准备让他们和选拔赛上的那些比上一比,杀一杀他们的骄奢怠惰之气。
其他的,用你手中的京营补上,一共带上五千人就行。”
嗯?
水溶再次心下一惊,正常皇帝出行,只带上几百人就够了,哪怕是出远门,随行的护卫也顶多就是二千人。
手串帝可不是那等骄奢淫逸爱好排场的皇帝,这次一反常态的带上五千护卫,搞得这么隆重,怎么看都不正常呀?
知道的是去祈福,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打仗呢!
而且水溶手中的京营士兵可不是一般的士兵,那都是京营中的精锐,而且个个是骑兵,带这么多精兵悍将出门,手串帝到底是意欲何为呀?
祈个福罢了,怎么还搞得杀气腾腾的?
水溶定了定神,再次应道:
“臣明白了,谨遵圣意,臣这就下去准备了!”
司徒景暗暗露出了一个意图看热闹的坏笑,抬起头之后,又不动声色的说道:
“先不急,你到底平日里是在户部任职学习,还是先去和林爱卿知会一声。”
……
水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从善如流的听了手串帝的话,去户部见了林师父。
林如海见到水溶之后,没好气的骂道:
“昨晚是去做贼了吗,你看看你这脸色像什么样子!”
水溶挑了挑眉,师父怎么知道他是去做贼了,不过不是昨晚,是前两天!
紧接着水溶就有些感动:
“师父,果然还是你最好,不像李世伯和陛下,竟然误会我的人品!”
林如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水溶:
“自己不知好好保重身子,你倒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