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这才想起来,糟心的父皇,啥东西都没给他,暗卫也在自己手里把着,他这点家当还是在王府的时候自己悄摸摸攒的,自然比不上父皇手中的暗卫。
“好了,倒是我错怪你了,滚起来吧!”
暗一说道:
“确实是属下失职,属下会想办法加快在大明宫埋钉子的速度。”
司徒景摆摆手制止道:
“不必,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朕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要在最后这一时半刻功亏一篑!”
暗一问道:
“那要不要属下派人把那道士控制住?”
司徒景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
“密切监视就好,莫要打草惊蛇,不过那道士如果得志猖狂,企图做出什么……,那就立即结果了他!”
暗一听懂了陛下的言下之意,领命告退。
司徒景端详着自己的手,宛如一尊雕塑一般,良久才长叹了一声,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让这双手沾染上亲父的鲜血,皇家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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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您总不能让我就这么闲着吧,卑职好歹也是个将军,自从来了周至县,却连点血都没沾!”
南屏关的原守将孙贵这几天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吃好喝好,但是他心里却安稳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
这让他不禁有点犹疑,王爷会不会给他来个秋后算账,而且看着那一箱箱的金银古董,孙贵对那些战利品可是眼馋极了,奈何按照军中的规矩,只有参与战斗的,才能分战利品。
往日里他可以靠着作威作福欺负下属抢过来,如今有北静王在,他可不敢造次,所以,他忍了几天实在忍不住心痒,就自告奋勇的来请命了。
孙贵想着,攻城这种最辛苦最难的战斗已经过去了,那些流寇看起来也不像很能打的样子,他去追击一些散兵游勇喝点肉汤,应该是轻轻松松吧!
水溶拍拍脑袋,他这几天比较忙,都把这孙总兵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没想到这位竟然在这种时候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水溶转眼间便心生一计。
他拍了拍孙贵的肩膀,说道:
“我哪能忘了孙总兵你啊,但是你可是堂堂总兵,一方大将,若是去对付一些小喽啰,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嘛!”
孙总兵小眼睛瞪得溜圆,王爷可别想忽悠他,冯将军那等大佬可比他这个小虾米强多了,不照样出去追击贼子了,而且他在乎的是敌人的强弱吗?
他在乎的是有没有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