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道:
“这不是有锦衣军的兄弟们在吗!
到时候就劳烦锦衣军出一位和这王十七一起行动,有锦衣军的威慑,我料那王十七,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炸刺搞小动作了!”
刘总旗嘿嘿笑了笑:
“没想到咱锦衣军的名声不好听,反倒还能起到这种作用!”
水溶语气带着几分开解的说道:
“锦衣军是负责巡查缉捕的,这办案的人若是名声好,那才说明他有问题。
但凡是大案要案,查案的时候哪有不得罪人的,总归咱们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是忠君爱国,问心无愧的也就是了!
你看看本王,当初收欠银的时候,那些人背后不也骂我飞扬跋扈、冷漠无情吗?”
刘总旗有些感动的说道:
“一直以来,朝中那些大人们对咱们锦衣军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一提起锦衣军,口中都是贬低之言,只有王爷您和那些人不同,不嫌弃咱们名声差!”
水溶摆摆手笑道:
“公道自在人心,若不是做下了一些贪污腐败或者丧尽天良的事,又何必害怕锦衣军呢,本王问心无愧,自然是无所畏惧!
何况,我现在代掌这平安州的锦衣军,和锦衣军也算是一家人了!
锦衣军有什么不好,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锦衣军的飞鱼服和绣春刀呢,便是穿了和飞鱼服有些相似的骑装,都能傻乐好几天!”
冯唐也笑着说道:
“没错,我还记得溶哥你那时候日日穿着那件骑马装去马场跑马,不过,绣春刀虽然没有,但是挂雁翎刀也不错啊,两种刀本就差不离,咱北疆的雁翎刀可不辱没人!”
水溶嘿嘿一笑:
“冯叔,这不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嘛!”
冯唐笑而不语,陛下有多看重水溶他是知道的,但凡水溶开口,区区一把绣春刀罢了,陛下还能不给吗?
刘总旗挠了挠头:
“其实我也想要呢!咱职小位卑的,还没资格穿飞鱼服,那可是指挥使大人才能穿的。
我倒是觉得王爷您的蟒袍可比飞鱼服强多了!
倒是属下,这辈子估计没机会穿上飞鱼服、拿到绣春刀了,只能过过眼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