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僧知晓朝廷对于我们这些造反之人的态度,我也愿意伏法,只求王爷保住其他那些人的性命。
他们不是什么头目首领,甚至不是我教中人,都是这平安州活不下去的普通百姓,只希望王爷给他们一条活路!”
那些人听了邓玉禅的话,个个大惊失色的说道:
“大师,怎么能让您为了我们这几条贱命赴死!”
“是啊!要不咱们还是不投降了,现在杀出去吧,弟兄们不怕死!
既然都没有活路何苦还投降呢?”
邓玉禅挥手制止的其他人的话,说道:
“继续负隅顽抗把性命丢在这里难道就有意义吗?
你们想想家中的父母妻儿!
何况咱们之前承诺过,既然输了就要愿赌服输,怎么能言而无信!
而且朝廷也不一定立刻斩了我,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听我的嘛!”
其他人被邓玉禅强压了下去,有些不情不愿的停下的话头。
水溶掏出一粒药丸,说道:
“这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松懈力道的药,服下之后能够暂时封住内力,并且手脚也使不上力气。
我虽然信得过大师,知道您言而有信,不会再逃跑,但是作为一军主帅,总要为下面的人负责。
只是不知大师可信我,是否愿意服下,若是不愿,水溶也不强求,但是在下也只能得罪了,命人将大师绑缚起来!”
邓玉禅洒脱一笑,接过那药丸便直接吞了下去。
水溶挥挥手,命人将其他反贼流寇也绑了起来。
水溶看了看天色,刚刚的对战已经耽误了一会儿,该抓紧时间了。
他只能对着土地庙和衙神庙拜了一拜,心中暗暗说道:
土地公公,萧何大佬,实在是抱歉了,我有事赶时间,等回头再给你收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