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心中暗喜,这样强行逼迫着进行攻击不是长久之道,只要他再杀的狠一点,敌方早晚得军心溃散。
冯唐看了看情势,然后问道:
“刚刚那一招不错,可有名字?”
水溶勾了勾唇角,带一点小自豪和小得意:
“随手而为,何需有名字!”
冯唐看到自家徒弟又开始美滋滋的翘起小尾巴了,觉得水溶果然还是少年人,他也从战场上随手捡起一杆枪,说道:
“之前教了你一招凤凰三点头,你学得也算有模有样了,现下我便再教你一个新的招式!”
冯唐说着身子微微后倾,然后将长枪掷出。
水溶就见那长枪快到几乎看不到影子,明明走得不是抛物线,也没有朝上抛起,只是近乎直直的投出,却越过了贼军的人群,将后方那个正在发声斥骂的敌军头目一枪封喉!
要知道胸膛宽阔,身体目标大,相比起来,脖子更细一些,可要难刺中多了,何况还是这样远的距离,并且还正中咽喉,这和百步穿杨的难度也差不了多少了。
水溶几乎看得目不转睛,这比看后世的标枪比赛可要酷多了!
“冯叔,您这力道都快赶上床弩了,这一招又叫什么?”
冯唐笑道: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