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探头往里一看,顿时乐了,贾琏此时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挂在车壁上,连那双桃花眼都像失去了水分的花朵一样,蔫掉了,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状态水溶熟啊,这哪是累到了啊,这是被考问给烤糊了!
果然,天下文人都有同样的习惯和爱好——考、考、考!
水溶假装视而不见的说道:
“贾世兄,怎么出了那么多虚汗,难道是晕车了?
小主,
不如我差人去找秦御医来看看?
或者世兄你下车来走一走,缓一缓就好了!”
贾琏眯缝着眼斜了一眼水溶: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子幸灾乐祸的味儿呢?
而且,这都是谁害的啊,明明大家都是一人分一辆马车,凭啥他和他舅要挤在一起啊,这锅绝对只属于对面知名不具的某王爷。
水溶再次翻身上马,朝着后方丁嵩几人的位置走去。
“丁先生,可有消息了?”
水溶这话问的其实是在埋线在西北的麒麟卫,有没有传信过来,只见丁嵩微微的摇头。
而陈星渊嬉皮笑脸的凑过来说道:
“福生无量天尊,让贫道来掐算一下如何?”
水溶面无表情的又把他的脑袋给按了回去——别闹!
麒麟卫是他的私人护卫,到底只是辅助,这是给公家干活,自然不能总是私器公用。
于是水溶又转而去问了跟着一起来的锦衣军,这位刘总旗是锦衣军派给水溶负责联络的人,能帮着水溶和平安州本地的锦衣军接上头。
刘总旗略一沉吟,说到:
“按锦衣军的送信模式,恐怕是要先送进京里,再转到我们这边,所以估计是没那么快。
咱们离京之前,锦衣军除了那一封报讯的信之外,仍然没收到新的消息。”
这就是水溶所不知道的了,没想到锦衣军的消息渠道都断了,水溶闻言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