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用这一类国粹腐蚀掉老皇帝,没有什么是一局麻将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能,就再来一局。
拖后腿的糟心老皇帝,就应该让他沉迷游戏不能自拔,才能少添乱。
陪隆德帝搓了两局,教会了他规则,也捧着他赢过瘾了之后,隆德帝很快就觉得疲乏困倦了,水溶也趁机告退,转而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
司徒景还在奋笔疾书,和小山一样的折子作斗争,脸上还挂着一个厚重的水晶眼镜。
水溶看了看他已经有些眯眯眼的眼睛,从背后掏出一个匣子,说道:
“陛下,您政务繁忙,可常常会觉得眼睛不适,不妨来试一试臣带来的这个?太上皇用了都说好!”
司徒景把笔一撂说道:
“罢了,到底要劳逸结合,朕正好歇一歇,若渊你去见过父皇了?这次带了什么新鲜的东西!”
水溶面色如常的答道:
“是您喜欢的物什,上皇不但夸了臣,还关心了臣要出远门的事儿呢!
也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竟然用臣这点小事打扰上皇的修养,倒是让老圣人他为臣担忧费心了。
上皇和陛下都待臣甚厚,臣怎能不铭感五内!”
司徒景凝视了水溶片刻,同样状若无事的叹道:
“是朕最近倏忽了,该多去给父皇侍疾才是!这倒是朕的不孝了!”
水溶安慰道:
“陛下您也是政务繁忙,何况去大明宫晨昏定省,您也是一次不差、风雨无阻的,可比臣强多了,从百官到百姓,哪个不知道您是最孝顺的?!”
司徒景扯了扯嘴角:
“老大老二也大了,不用每日穷首皓经的,该让他们代父尽孝了,每日多多去孝敬陪伴父皇才是正道。”
这个话题水溶不好多言,干脆打开匣子,开始给手串帝秀一秀他带来的眼镜。
水溶同样是走了一番用玻璃片试验的流程,唯一不同的就是,太上皇是老花眼,而手串帝,他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是个近视眼。
戴上眼镜的手串帝很是满意的夸奖道:
“不错,很是清晰!比朕的旧眼镜强多了!”
如今大晟的眼镜都是水晶打磨的,玻璃眼镜通常是外国进贡的,这些都比较珍稀罕见。
司徒景登基后虽然命人制了些眼镜,但都是水晶的,最好的一副玻璃的眼镜还是太上皇旧年赏赐给他的。
水溶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