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见了才知晓,那些狗大户真是有钱啊,钱原来还能那么好挣。
司徒景感叹道:
“果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若渊,不知你可知晓那几家修建重宇别院,大概都花费了多少?”
水溶有些侧目,皇帝可是最大的豪门,所以说这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手串帝固然忧国忧民,但是也没耽误他养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更没耽误他用价值万金的汝窑当猫粮盆。
水溶斟酌了一下,然后答道:
“最少的一家也花费了七八十万两,吴贵妃家里比较富裕,大概应该花了一百五十万两往上,至于贾家,他们家大概花了二百多万两!”
核算出这个数据的时候,水溶也有些震惊,他本以为没了林家的财产填坑,贾家大概不会把大观园修建得那么奢华。
没想到,二太太王夫人竟然东拼西凑的,按照原图纸修了出来,也不知她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银子。
司徒景叹道:
“几乎个个都是几百万两,若是拿来赈灾不知能养活多少灾民!
如今各地都在哭穷,之前平安州送来了折子要赈济,为何自从朕登基之后,平安州屡次地龙翻身,难道是朕哪里失德吗?
若是如此,为何不惩罚朕本人?
朕愿意以身替之,勿使伤朕子民!”
水溶挑挑眉:这都是这几年来第几次了?!
地震,蝗灾,干旱... ...
年年不是减产就是绝收,维持全靠朝廷中央拨款赈济。
水溶私以为,国库险些被拖垮,一半是由于太上皇太浪,另外大半根由都是因为平安州赈灾。
要不是失去国土的名声不好听,手串帝估计恨不得将这地方割出去,谁爱要谁要!
水溶安慰道:
“陛下,这可不是您登基之后才开始的,臣记得平安州在上皇在位期间就曾经发生了极其严重的地动。
臣以前就曾经说过,臣对那天人感应说自来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