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连下毒的手段都用上了,臣自然很是担心林师父。
但是臣府上的护卫都是军中出身,让他们明刀明枪的和别人干架可以,保护他人和提防暗算之类的,那还是锦衣军术业有专攻。
所以,臣这不就来求助陛下了嘛!”
司徒景正色说道:
“林爱卿是为了国事涉险,派出人手多加保护本来就是朝廷应该做的,倒是那甄家实在是可恨,偏偏父皇宠着,还有甄太贵妃和忠顺做他们的倚仗。
朕前些日不过略微提了一下甄家的事,就在父皇那里换来一顿责骂。”
说到这个话题,水溶就老老实实不开腔了,人家俩人是父子,是好是歹轮不到他一个臣子去臧否。
而且手串帝难,他们做臣子的难道不难吗?
上面两个太阳,也就现在太上皇还在养身体,否则一旦父子俩开始争权夺利,政出两头,大臣对于听哪边的话,怕是就更加的无所适从了。
手串帝现在还没到最艰难的时候呢!
水溶也没法和他说实话,难道他还能对皇帝明说,陛下你别跳,你爹根本就是想把你当傀儡吗?
自古以来疏不间亲,哪怕是大实话,说出来就成了离间天家父子了!
正在水溶不知该怎么应付过去这个尴尬敏感的话题的时候,刚刚去取东西的夏守忠回来了。
水溶在心中大呼,多谢夏公公救场!
司徒景打开匣子,水溶就见到里面是一个青瓷的莲花式温碗,质地温温润润的,看上去如同玉石一般,浅淡雅致的色泽如同雨过天青,长空云破,很是秀丽可人。
司徒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