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你们准备装上多久?我也好吩咐人做好安排!”
黄十九淡淡一笑,带着点不屑:
“不急,左右那贾珍已经有心无力了,还是慢慢来,破绽也少一点,就以一年时间为限吧,这般,用来准备的时间更充裕,最后久病去了也不显得突兀。”
水溶忽然想起一事:
“对了,我还没问,便是有定亲的事在,林家这次上京也太急了吧!
冬日里上京,天寒地冻的,也幸好敏姨和黛玉的身子没出了事。
前几日一直忙忙碌碌的,事情一件赶着一件,我都没腾出功夫来细问,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缘由?”
提到正事,黄十九脸色也严肃了下来:
“这可是回春丹一直吃,一路上炭盆和汤婆子都不敢撤下去,这才保她二人平平安安到京的。
之所以这般急着上京,还不是因为甄家。
自从新帝登基,甄家不知是不是要狗急跳墙了,动作是越来越大了!
几次都往盐政上伸手,今个儿盐丁作乱,明儿个运盐的船又沉了船,有几次那慢性的毒药都险些送进林御史身边,幸好麒麟卫重重的守卫,将那毒药拦了下来。
自从前些年盐政平稳一些,朝廷就将锦衣军的人撤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安上这么多的人手。
林御史又和家人亲密,时常要抽空陪着,他怕那些腌臜手段连累了敏姐姐和玉儿,也怕敏姐姐跟着担忧,正好太妃关于婚事的书信来了几封,便催着敏姐姐带着黛玉进京相看了。”
水溶皱了皱眉:“你们怎么也不给我传信,人手可还充裕?而且敏姨就没怀疑?”
想到原着里林如海貌似就是一两年之后病重去世的,他又没听大夫说过林师父的身体有什么疾病,那么林师父在原着里的遭遇又是否和甄家有关呢?
毕竟甄家不老实的这个时间点很是敏感啊,而现如今夺嫡都尘埃落定了,能锲而不舍的打盐政主意的只有身上背着巨额欠款的甄家了。
所以说,好好的接什么驾啊,结果欠了一屁股债。
虽说甄家自己也不无辜,但是水溶粗略的一算,这里面大头绝对都是太上皇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