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心肝一颤,额滴黄花梨书桌啊!
“陛下息怒,那金陵知府是甄家保举的,哪能不给薛家这等豪门大族的面子!”
给甄家上了个眼药之后,水溶才又说道:
“这薛蟠现如今在律法上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打死人的事情,却有甄家女这个实实在在的证据在。
您不管是翻出旧案重审,还是要想辙炮制这个薛蟠,难度都不算大!
左右薛家只是有几门得力的姻亲罢了,贾家并不会全力去营救薛蟠,王子腾又出了京,陛下您拿捏一个小小的皇商薛家还不简单吗?
而且,薛家的现银还是次要的,那些遍布全国的铺子才是关键。
薛蟠不懂经营,底下人糊弄,这才显得颓靡,实际上,作为当年商户里的宝塔尖,薛家哪个铺子不是日进斗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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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整顿一番,好好经营,八成都能转亏为盈、财源滚滚来!”
司徒景听了的确有几分心动,那些老臣贵勋有父皇护着,甄家等江南的织造也有父皇护着,他暂时哪个都动不了,相比较而言,这薛家确实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不过司徒景看着甄家还是有些眼馋的,金陵织造可是出了名的肥缺,甄家曾三次接驾,他当时也随驾一起去过江南,对甄家的豪富奢靡那是印象深刻。
司徒景轻咳了两声,试探着问道:
“这些年,林爱卿也收集了不少甄家的罪证,你说如果——”
水溶惊恐,手串帝,你别害我林师父啊!
水溶连忙打断道:
“甄家的老太太可是老圣人的乳母,上皇历来多有厚赐,而且陛下,您想想京营!”
水溶不得不提醒手串帝清醒一点,他现在虽然是皇帝了,但是京城和九边的兵权可是还在太上皇手中呢!
司徒景听了,被金钱冲昏了的头脑立刻就清醒了,有些垂头丧气的哀叹道:
“唉,要是若渊你能一直掌着京营就好了!”
水溶心下呵呵,那你真是想多了,要是我握着京营还敢偏向你,太上皇第一个弄死的绝对就是我啊!
叹气之后,司徒景又问了水溶那个细水长流,哦不,是财源滚滚的长期项目又是哪个?
水溶心下一喜,嘿嘿,又可以给某些人埋雷下蛆了!